他见荆寒章脸色难看至极,以为是自己戳中他不想说事,忙善解人意道:“啊,殿下不想说没事,也不必改日说。您不想说那就不问。”
但他说完这句话后,荆寒章脸色更难看。
晏行昱时间不知道该说什。
荆寒章在原地僵许久,才强迫自己扯出抹难看笑容,艰难问道:“你……记得你之前是不是喜欢猫?”
晏行昱点点头。
晏行昱歪头想想,道:“可是听说太医当时全都去给皇子治病去,第二日太医再来时候,腿已经不能动。”
荆寒章听得心疼得要死,蹙眉:“什皇子?怎这娇气,生什病,能让整个太医院都……”
他还没抱怨完,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晏行昱说完幼时这惨烈事,却像是没事人样,漫不经心地将亵裤挽下来。
在他看来,哪怕双腿残疾,也比不过当年晏夫人想要亲手捂死时他阴影来得大。
晏夫人在旁边看到这幕,心头止不住地发冷。
“那个男人没死,被送去大牢,往后事便不知道。”晏行昱说着,将亵裤挽起来,露出双腿膝盖伤疤,“为明被接走后,才察觉到自己腿受伤。”
那伤疤十分淡,眼看着应当没伤得太重,但难看伤疤在晏行昱修长腿伤却极其显眼。
荆寒章诧异道:“只是因为这些伤?”
晏行昱摇头:“当时为明被吓到,娘亲忙着为他请大夫,没时间管。直到父亲晚上归家后才发现受伤。”
荆寒章尽量将自己声音放得轻柔:“你猫呢?”
晏行昱道:“交给鱼息养。”
他说完,又补句:“鱼息不会让他来偏院,殿下放心。”
荆寒章心口疼得几乎要裂开,他无声吸气,好会才闷声说:“你既然喜欢,那就……那就接回来养吧。”
晏行昱摇头:“殿下不
晏行昱抱着膝盖,歪着头好奇地看着荆寒章,道:“殿下,说完啦。”
他在暗示该轮到荆寒章。
但荆寒章此时不知为何浑身冷汗,手在止不住地发着抖。
他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不敢去看晏行昱,几乎是逃避似讷讷道:“改、改日吧。”
晏行昱疑惑道:“改日?”
荆寒章只是听他说,都觉得绝望无比,更何况当年晏行昱还那小。
荆寒章心疼得直抽气。
“然后呢?”
“父亲为寻来大夫,但那些大夫都说耽搁太久,有些难治,让父亲去请太医。”
荆寒章忙道:“按照晏丞相身份,从宫里请个太医不是很容易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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