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丝雀”三个字,直努力平复呼
晏行昱皱眉:“他没有。”
“你看他刚才说话!”鱼息声音都气得发抖,“把你关在这府邸里哪里都去不得,还说什晚上回来寻你。这种话……都是男人对自己府里侍妾说话!他到底把你当什?!”
晏行昱怔:“侍妾?”
他想起昨晚那个从荆寒章房里出来女人,立刻追问:“昨晚从殿下房里出来女人,是他侍妾吗?”
鱼息差点气疯,口不择言道:“他房里还有其他女人?!晏行昱!你疯吗?!他都有侍妾你竟然还敢来他府上?你就这上赶着当别人娈宠?!”
无妄之灾直接砸到晏行昱头上,都把他砸懵:“啊?”
荆寒章根本不舍得让晏行昱吃苦药,当即冷声道:“走就是,你别给他加乱七八糟药。”
他说着,扭头,对着晏行昱又是那别扭神色。
“你……午后要去带人寻封尘舟,晚上回来……”荆寒章说着,咳声,讷讷道,“再教你。”
晏行昱点头,拽着他手晃晃:“好,等殿下。”
,荆寒章肯定会喋喋不休地骂他,只好让晏行昱开口。
晏行昱点头,对荆寒章道:“殿下不是要去忙吗?”
荆寒章知道鱼息狼子野心,边瞪他边随口怼晏行昱道:“你殿下最该忙就是陪你。”
晏行昱怔,耳根缓缓爬上抹红晕,差点把脸往药碗里埋。
鱼息:“……”
晏行昱被他骂得心口疼,捂着心口冷汗瞬间下来。
鱼息吓跳,忙扶着他为他顺气。
晏行昱不知哪来脾气,把拍开鱼息手,捂着心口艰难梳理自己凌乱呼吸。
鱼息手僵,犹豫许久才将手收回来,他努力让自己不要感情用事,省得将本就对他不信任晏行昱越推越远。
“小玉儿。”鱼息放轻声音,“你身份尊贵,不该被困着做只失去自由金丝雀。”
荆寒章回握他手下,这才兔子似跑。
鱼息冷冷道:“他能教你什?他连字都不认得。”
晏行昱喝完剩下药,偏头道:“教亲他。”
鱼息:“……”
鱼息拍桌子,怒道:“他这是在哄骗你!”
鱼息敲桌子,彻底怒:“你在这里,诊不脉!”
荆寒章阴阳怪气道:“你不是神医吗?神医竟然还有诊不脉时候?可真是稀奇。”
鱼息:“……”
鱼息阴测测看着荆寒章,话却是对晏行昱说:“他若不走,你晚上药多加三筐苦药。”
晏行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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