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息似乎早有准备,道:“两年前曾被林太傅拔毒,在他昏沉之际用迷魂香问出些东西。”
晏戟眉头跳。
“当年护送小世子离京之人是林太傅学生,在皇帝追杀下侥幸逃脱,曾修书封给林太傅,但没过几日便被皇帝派去人杀。”鱼息说着,抬头看晏行昱眼,才低声道,“信上说,晏相……似
晏戟噎。
晏修知在旁双手抱臂,冷冷道:“早就说过,直接起兵造反,什事都没有。”
晏戟瞥他:“别总是用着你那武夫套,稍稍动动脑子。”
晏修知闻言大怒,直接掌拍碎面前小案,怒道:“晏相有脑子,机关算计这多年,连自己亲生子都搭进去,却还是为他人做嫁衣,你看现在这趋势,到底是行昱有胜算,还是瑞王有胜算?!”
晏戟不为所动,只是冷漠看着晏行昱:“只要行昱想,他就有胜算。”
就是荆寒章,他慢条斯理地推开门走进禅室,看到里面人,勾唇笑笑。
国师连尘,晏戟,晏修知皆在里面,每个人脸上都是如出辙漠然。
晏行昱气定神闲地上前,撩着衣摆坐在三人面前小案旁,点也不见外地端起桌案上茶杯轻轻抿口。
他笑笑,道:“师兄今日泡茶似乎差些火候。”
国师默不作声,晏戟冷淡瞥他眼,道:“行昱,你这段时日,行事是不是张狂些?”
晏行昱垂着眸吹吹杯子里茶叶,事不关己模样,听到晏戟这句话,他弯眸笑,道:“行昱不想。”
晏戟却道:“由不得你。”
“父亲。”晏行昱抿口茶,将茶杯捏在手中,心不在焉地摩挲着,“现在是由不得您。”
晏戟眉头皱。
晏行昱瞥鱼息眼。
“父亲此言何意?”晏行昱将杯子放下,漫不经心拢拢宽大外袍,似笑非笑道,“不是直在按着您要求做事吗?”
晏戟还没开口,晏行昱就细数,声音轻柔如暖风。
“章岳事是,让皇帝撞鬼事是,陷害二皇子也是。”晏行昱眸光潋滟,温和看着晏戟,似乎极其好奇地问,“行昱分明都是按照父亲所言步步做才是,这样算是行事张狂吗?”
晏戟沉声道:“章岳事明明已挑起众怒,可却因为你那篇策论,最后却让瑞王得益,其他事也皆是如此。费尽心机为你铺路,你却处处往瑞王身上推。”
晏行昱噗嗤声笑,他抚着外袍衣摆上花纹,淡淡道:“对,背着和封尘舟联手,想要杀荆寒章,也是在为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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