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听到晏行昱夸赞他。
晏行昱呼吸均匀，似乎睡着
，荆寒章耐着性子等好
会，才听到晏行昱微微喘息，仿佛梦呓似
，又吐出个字。
“烂。”
荆寒章：“……”
荆寒章：“？？”
荆寒章笑完，才耳根发红地问完后面话。
“你觉得怎
样啊？”
他是问这次教学。
晏行昱实在是累惨，恨不得将晌午邀请荆寒章来雪地踩脚印自己给按在被子里闷死。
他打死都没想到，竟然会有比练武还要累人事。
水痕浸湿，从眼尾落下来水痕几乎将鬓间发都打湿。
荆寒章轻轻托着他后颈喂他水，手指轻轻抹去那唇间水痕。
“行昱？”
晏行昱被教怕，听到他声音，本能呜咽声，强撑着睡意努力张开眼睛，声音沙哑地哽咽道：“不来，
学会，不用教。”
他说着，眼尾又落下来行水痕，止都止不住。
烂？
什烂？！
你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活儿烂。
晏行昱满脸困倦，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要强撑着和荆寒章说话，回答自然是不过脑子。
他含糊地吐出个字：“深。”
荆寒章耳根更红，凑到他耳根嘀咕：“刚开始你就喊，这不是错。”
晏行昱不想理他，只想睡觉。
荆寒章又问：“还有呢还有呢？”
荆寒章：“……”
荆寒章闷笑声。
彻底得到晏行昱让荆寒章高兴地差点去练字帖，他努力崩住唇角傻笑，抱着晏行昱，小声问他：“行昱，你……”
晏行昱忙往他怀里躲，打断荆寒章话：“哥哥，叫你哥哥。”
荆寒章噗嗤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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