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晏行昱伸手摸摸荆寒章头,心里却在叹息。
晏戟对于晏行昱来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事,他不恨却也不会轻易放过。
只是想报复是回事,晏行昱不想脏荆寒章手。
他七殿下毫无城府,本该是鲜衣怒马肆意妄为生,不该因为他而强迫自己变成个心思深沉之辈。
晏行昱挑眉道:“治水患*员应该和晏戟没什关系吧?殿下做什让人参他?”
荆寒章木然将视线看他,虽然对晏行昱只看眼就能知晓大致能力已经习惯,但每次这样他还是难免有些挫败,觉得自己这个粗人好像配不上这惊才绝艳鹿。
“有没有关系,说算。”荆寒章冷笑声,将折子随手扔,“派去治水患*员玩忽职守,私吞那多赈灾官银,判他个斩立决也无人能说什。人既然在江南死,谁又能知道他和丞相有没有勾结?”
荆寒章十分流氓,直接来个死无对证,随口攀咬。
荆寒章自己也知道这样八成太过小儿科,但他还是刚入朝堂,连百官名字都记不得几个,更何谈去结党耍手段。
看那晦涩难懂佛经,也不喜欢看这种剧情跌宕起伏爱恨情仇话本。
荆寒章叹口气,将话本从晏行昱手中抽出来,扔到旁:“不喜欢看就别勉强自己,是想让你开心,不是要给你多增添负担。”
晏行昱点点头。
荆寒章继续在旁看折子,晏行昱无所事事,只好在摇椅上晃来晃去,目不转睛地看着荆寒章。
“殿下在看什?”晏行昱晃得腰都在发飘,脚尖点底,强行让摇椅停下来。
七殿下头回算计人,却像是针尖似不痛不痒,比扯头花高明不多少。
晏行昱却是个玩计谋老手,他手指撑着摇椅扶手,冲着荆寒章眨下眼睛:“这些折子虽然只是口头上罪名,无
他不让晏行昱看到这些折子,也是因为羞赧。
不想晏行昱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男人,连报仇手段都上不得台面。
但晏行昱听完后,反而点点头,道:“殿下好厉害,竟然能想到这个。”
荆寒章:“……”
荆寒章莫名脸烧,觉得自己有些班门弄斧,但听到晏行昱夸他,还是不自觉地追问:“真吗?”
“江南水患折子。”
荆寒章辨字已经十分熟悉,只要不是极其繁琐字,他都能看懂得差不多。
荆寒章说完,就遇到个自己不懂字,凑上前给晏行昱看:“这个字是什?”
晏行昱瞥眼,和他说。
荆寒章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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