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息点头:“嗯,改良过,这颗吃只会昏迷不醒,只要每日用汤药吊着能活上许久,太医来也查
皇帝愣,接着手指动,艰难道:“放……肆。”
“看谁敢!”
大殿外,荆寒章手中长剑出鞘,神色森然地挡在瑞王面前,厉声道:“乱臣贼子逼宫造反,也敢打着救驾旗号?!你们难道就不怕陛下醒来后株连九族吗?!”
二皇子漠然看着他,道:“寒章,父皇病危,太医已说束手无策。”
这算是明晃晃地将狼子野心放在明面上。
但若是后者……
皇帝想都不敢想。
摄政王从未将自己手中人告知过他有多少,而他死后,皇帝面对着满朝心思各异文武百官,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下错步棋。
步错,步步错。
落子无悔。
”
但现在,已无人回答他。
皇帝总是心想,朝臣畏惧他,就连那高高在上摄政王也被他踩在脚下,曝尸荒野,他难道做还不够好吗?
直到年纪大,朝堂之上各个都是心机极深老狐狸,暗中结党营私;
皇子们羽翼丰满,惦记着他皇位;
皇帝昏睡太久,若是能治好早就醒,也是因为太医口中“时日无多”诊断,二皇子和皇后才最终决定逼宫。
宫外,长淳王府。
晏行昱喝药,靠在摇椅上赏月。
鱼息将手中瓷瓶拿给他看:“如何如何?这个药拿封尘舟试过,绝对查不出丝毫病因。”
“嗯?”晏行昱瞥他眼,“封尘舟吃过假死药?”
“那虎符,为何是假?”
声森然质问,将沉浸在噩梦中皇帝陡然惊醒,他猛地张大眼睛,盯着头顶明黄床帐许久,才发出声嘶哑至极气音。
旁安平立刻凑上前,惊喜道:“陛下!陛下醒!”
皇帝根本说不出话,恍惚间听到外面兵刃相交声音,用尽全力嘶哑地道:“外面……什?”
安平忙道:“二皇子拿皇后懿旨,说瑞王和长淳王要下毒害您,正要将他们拿下。”
最可笑是,他手中唯能真正属于他,竟然是摄政王手组建留给他惊蛰卫。
恍惚间,摄政王最后次出征前,留给皇帝最后句,并非是“平安顺遂”,而是“等归来”。
摄政王死后二十年,皇帝依然在拼命地想,等他回来……他会做什呢?
是终于忍受不自己疑心想要造反,还是想要彻底将所有权利都交到自己手中,和那个已有身孕林映朝远走高飞?
若是前者,皇帝可以自己说服自己,摄政王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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