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
温流冰眉头蹙,回头看他,气势不怒自威:“嗯?”
诛邪讷讷道:“您……不是有晕船症吗?”
温流冰:“……”
作者有话要说:
来行人有六人,暗红披风上绣着龙飞凤舞诛邪暗纹,在烛火下也能看得清楚。
“诛邪……大人。”小厮脸色苍白地陪着笑,“们这画舫上有离人峰辟邪符,应当没有鬼祟作怪,不知……”
诛邪行事阵仗往往很大,若是真有妖邪和诛邪打起来,八成整条河都要被炸。
为首男人身形高大,衣着宽檐帏帽看不清容貌,他声音低沉:“画舫并无邪祟,等只是来寻人。”
小厮这才松口气,恭恭敬敬将他们迎送去。
它时就倾注过多注意力,对它情感甚至比沈奉雪还要多。
牧谪自从随沈奉雪来到离人峰后,手中切全都是沈奉雪厢情愿给他,灵物、地位甚至是修为,他宛如个空壳,被人强行塞满并不属于自己东西。
但他却从不觉得满足,心中只有惶恐。
牧谪为活命,自小便会察言观色,仅仅只有六岁却比些大人更加透彻,但是无论如何他都看不透那个身仿佛霜雪缠身沈奉雪。
他师尊,青衣白发,眉目间仿佛有着化不完冷意,骤然抬眸时,个眼神都能让牧谪在炎炎烈日下浑身发冷。
温流冰:哦,对。劳烦,要下船。
呕。
「沈顾容,马甲,危。」
入画舫,帏帽男人旁诛邪低声道:“温大人,洞庭水鬼能力诡谲,入雪夜河定是如鱼得水,们若不早些将其抓捕,恐生事端。”
温流冰置若罔闻。
那人见他门心思只想找人,想要再催促却又知晓温流冰独断专行性子,无声叹口气,不再提此事。
另外个诛邪扫眼装饰奢靡画舫,不太确定地问道:“大人,圣君当真会在这种地方?”
温流冰这次开口,沉声道:“弟子契不会出错。”
牧谪所拥有东西,全靠沈奉雪决定去留,甚至连自己性命都不受自己掌控。
这只无意中闯入他生命中小小灵兽,或许只是他为证明自己还属于自己唯证据。
牧谪垂眸轻轻摸着沈顾容,见他不吭声,才把他放下来。
这次沈顾容不敢再跑——要是牧谪真拿链子把他锁起来,沈奉雪世英名被尽毁,哪怕死大概也要跳出来和沈顾容同归于尽。
岸边人群熙攘,画舫小厮恭恭敬敬地将前来乘船行人迎上来,无意中抬头扫眼,脸色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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