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青玉话本时,牧谪只觉得疑惑,并未确定,而林束和突如其来几句话,让迷茫数日牧谪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原来他对沈顾容占有欲,并不是源于徒弟争宠,而是更深层次……
爱慕旖念。
牧谪还未收拾好自己纷乱情绪就被沈顾容拖进来,他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顾容。
他边唾弃自己竟敢觊觎师尊龌龊,边却又带着点隐秘期待。
牧谪听,茫然看眼沈顾容,脸再次通红。
牧谪自幼性子早熟,生平第缕光就是沈奉雪给他,而之后又因为那半颗元丹能听到沈顾容心中话,虽然他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是十分欢喜。
他师尊,万千人敬仰,仿佛仙人下凡,所有都道他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玉树寒芒沈圣君其实内心就像是个意气风发少年般,知晓喜怒哀乐,会害怕、会嫉妒、会像个普通人样爱凑热闹,鲜活得要命。
牧谪眼中沈顾容,和所有人眼中沈圣君完完全全不是同个人。
这样只属于他人知晓反差让牧谪莫名亢奋,根本不愿与人分享,只想独占。
立刻忘“退”字怎写,快走几步掀开竹帘冲进去。
里间床榻上,沈顾容正坐在那调整冰绡,他大概是哭过,狭长眼尾上有抹飞红,此时扫见牧谪进来,狐耳直接立起来,他眼尾轻轻挑,倨傲又孤冷。
“你怎这慢?”他冷冷地说。
牧谪不清楚自家师尊是不是中药,只好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道:“师伯留说几句话。”
沈顾容瞪他:“说什话?说话有师尊重要吗?”
这种情感逐渐被牧谪扭曲成对沈顾容独占掌控欲,幼时他不懂,只能用孩子争宠法子来得到沈顾容注意力,哪怕看他眼牧谪都能得到巨大满足。
直到那不见沈顾容十年来,那张熟悉面容经过十年流逝非但没有丝毫褪色,反而更加鲜活。
鹤归华表,心如故。
且更甚。
牧谪这些日子以来直都在思考自己每每看到沈顾容时情感到底是什,能让他魂牵梦绕,久久不能忘怀,平日里沈顾容个不着痕迹小动作他都能记上许久,仿佛眼中心中只有个师尊。
牧谪:“……”
妥,他师尊铁定中药。
牧谪只好顺着他说:“没有,任何事情都没有师尊重要。”
沈顾容听,唇角微微勾起,狐耳动着,看就知道他很开心。
沈顾容又问:“你和六师兄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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