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牧谪死不认账,沈顾容倒是能呵斥责骂他番,但牧谪明显不按常理出牌,上来就认错,还副任由打骂姿态。
沈顾容……沈顾容哪里下得去手?
牧谪就是吃准沈顾容不会狠下心来,看到沈顾容明显动容,才乘胜追击,轻声说:“昨日四师伯有要事离开,便让帮师尊解毒。”
沈顾容冷笑声:「你四师伯能有什要事?肯定又是和男人滚到床上去。」
牧谪:“……”
「昨晚事还未找你算账,你倒先质问起师尊来?!果然是在外疯久,就不认这个师尊吗?」
沈顾容生气,沈顾容伤心。
他直把牧谪当成异父异母亲徒弟,没成想四年过去,徒弟竟然都敢恶人先告状。
牧谪本来心想要问出沈顾容到底有没有结道侣,但听到这句话有些沉默。
牧谪走上前想要好好和师尊说话,但沈顾容大概对他还有阴影,牧谪高大身形罩下阴影落到他身上,沈顾容本能地往后缩下。
等事?
大逆不道!
欺师灭祖!
牧谪举动太过狂悖,沈顾容酝酿半天竟然不知道要怎开口骂他。
他不知酝酿多久,怒气终于到达巅峰。
沈顾容想完立刻暗叫不妙,才刚和镜朱尘接触日,这种荤话他怎就轻易说出口?
沈顾容正在自省,就听到牧谪有些赧然地说:“但……弟子学艺不精,不知要如何解那情毒,只、只好冒犯师尊……”
沈顾容愣。
不知如何解那药?
仔细想想也对,那药是镜朱尘熏许多年催情香,应当不会轻易被人解开才对,牧谪又不是
牧谪很清楚这个姿势,这是师尊表达排斥和厌恶姿态。
牧谪怔下,才单膝点地跪在沈顾容面前,尽量让自己压迫感不要那重,他微微仰头看沈顾容,异常谦卑姿态,道:“师尊。”
沈顾容紧绷身体这才舒缓些,他偏头冷冷看牧谪眼,毫不客气地斥道:“放肆,你还知道是你师尊?”
牧谪副逆来顺受模样,低声道:“昨晚是牧谪冒犯师尊,任凭师尊责罚。”
沈顾容噎。
沈顾容怒道:“你……”
牧谪却抢先他步开口道:“师尊已经有道侣吗?”
沈顾容愣,刚刚酝酿半天终于要喷涌而出质问怒骂顿时被这句话给强行怼回去,他愕然道:“什、什?”
这个问题折磨牧谪整夜,他死死握着剑柄,尽量让自己保持温和笑容,又将话重复遍。
沈顾容还在气头上,口不择言道:“不关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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