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谪如实道:“寻个图上不会痛姿势,以及……”
沈顾容耳畔突然响起声微弱声音,仿佛是铃铛声,听着有些熟悉。
沈顾容有些慌:“那是什声音?”
牧谪道:“方才师尊研究半日,难道不记得吗?”
沈顾容拼命回想自己到底研究什,最后终于想起来,愕然看向身下牧谪。
沈顾容不知是不是入道那些年折磨,身子比常人更加敏感,轻轻碰就颤抖得不行。
他本是想掌控主动权,但晕晕乎乎就被牧谪吻神魂颠倒,等到再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牧谪放在榻上。
沈顾容慢半拍地回神,重重干咳声,将眼尾水痕抹掉,尽量找回自己作为师尊威严,他撑着手臂起身,挑眉道:“你该躺着。”
牧谪愣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师尊似乎误会什,但他也没多做解释,听话地躺下来。
沈顾容露出点喜色,欢天喜地地伸手去解牧谪衣袍。
镇定地撩开床幔。
牧谪正披散着墨发坐在榻上,烛火从床幔缝隙倾泻进来,照亮他满是胎记半张脸,他手中正执着本书卷,正面不改色看着。
灯下看美人,沈顾容越看越满意。
牧谪姿态闲适优雅,如玉似手指轻轻掀开页泛黄书,那神态仿佛在看风雅之书,但当沈顾容视线落到那封皮上《唢呐、替身、蝉鸣》上,那点缥缈仙人之姿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沈顾容唇角抽动,无法相信他那温文尔雅徒弟竟然能用这正经表情去看那□□不堪春宫图。
牧谪挑眉看他。
沈顾容
只是刚将腰封解开个结,自己眼睛上冰绡反倒被牧谪直接扯开。
冰绡消失,沈顾容整个人陷入片白雾中,只能隐约瞧见自己身下牧谪轮廓。
他有些不安,把抓住牧谪衣襟,冷着脸道:“把冰绡还给。”
牧谪扣住他胡乱摸索手,淡淡笑着道:“已准备好,师尊不需要多做什。”
沈顾容隐约知道有些不对,但还是顺着本能问:“你刚才准备什?”
牧谪看到他过来,偏头笑,轻声道:“师尊,准备好。”
沈顾容干咳声,将鞋子蹬掉,努力让自己动作和往常样自然地上塌。
他抬起手抚抚牧谪脸,觉得第步应该是先亲吻。
如此想着,他覆唇吻上去,姿态极其轻柔,像是在安抚,完全没有半分掠夺之意。
牧谪瞳孔缩,将书扔到旁,抬手扣住沈顾容后颈,将他拖向自己,结结实实给他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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