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朱尘满脸震惊,从来没想过个被他亲手养大小崽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管起他来。
薄采这次在岁寒城时间比较久,三日后,镜朱尘身边伺候人果然都被遣走,镜朱尘自己也终于被那几乎要阉他沉香逼得起火气,怒气冲冲地去岁寒城最大花楼,打算接个客。
镜朱尘在岁寒城另外个身份便是花魁,这还是这些年来头回出来接客,无数人争先想要做他裙下之臣。
镜朱尘对这种被追捧感觉十分着迷,支着下颌看着下面男人为他争先恐后地出灵石,只想买他晚。
镜朱尘似笑非笑道:“这世间男人,都是这样。”
镜朱尘:“……”
镜朱尘没好气道:“还给。”
薄采将烟杆收起来,招来香炉中烟萦绕在镜朱尘周身绕好几圈。
镜朱尘乍闻到那气味,仔细辨别下,眸子沉,幽幽道:“薄采,你是打算让师尊不举吗?”
薄采道:“师尊需要禁欲。”
尘已经将红绸毁尸灭迹,正慢条斯理坐在床榻上饮茶,副风雅至极模样。
他微微挑眉,眼眶还有些发红,声音沙哑道:“你回来。”
薄采冷淡地应下,脸上没有丝毫神情。
镜朱尘早就习惯,这些年他总是想法设法地逗薄采,但总是没办法让他露出任何神情来,好像幼时事给他留下深深心里阴影。
薄采走上前,姿态熟练地将窗棂打开,又从袖子里拿出来新得沉香放在香炉里点燃,垂着长睫,淡淡道:“师尊,双修过多有害无益。”
为美色,什丑陋事都能做出来。
最后,价高者得。
镜朱尘在楼阁中等待着那人过来。
片刻后,薄采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躬身道
镜朱尘被气笑:“去你禁欲,把那香给灭,不需要禁欲,将那情香重新给点上。”
平日里薄采很听话,但现在他却强硬道:“不可。”
镜朱尘瞪他眼,道:“你要造反吗?”
“不敢。”薄采道,“师尊常年这样,会伤身,会尽快将您身边人遣散走,您日后好好养身体,莫要频繁双修。”
镜朱尘:“……”
镜朱尘骤然被看穿,也不装,他软着身子靠在软枕上,喘几口气,道:“你还未双修过,不懂其中滋味。”
他伸进衣袍中将身体里东西拿出来,取出烟杆来吞云吐雾。
薄采蹙眉,又上前将他烟杆夺过来。
镜朱尘伸手,似笑非笑道:“小兔崽子,不想骂你,还给。”
薄采道:“师尊,您已经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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