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没用力却强势,将她推向对面主卧,梁今若心中警铃大响。
“你要干嘛?”
“算账。”周疏行说。
“哦……那算抵消。”梁今若理直气壮。
什阎王啊,该叫周扒皮才是,斤斤计较,点也不吃亏。
想到继承家业打理财产还有求于他生意经,她认真思考几秒,决定委屈自己晚上——住客房。
虽然她觉得周疏行高傲又傲慢,但洁癖还是值得表扬。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周疏行拨开她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同床共枕照顾?”
梁今若想到昨晚酒店事,受到惊吓。
“谁要和你同床共枕!”
她意思是他把房间让给她。
“昨天你去酒店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知道对于个在国际上大火画家来说,是多大新闻吗?”
“对啊。”梁今若眨眼,矜持地撇撇嘴:“就是你床,可能都睡不惯呢。”
安静几秒。
周疏行唇线轻扯:“豌豆公主?”
梁今若张张嘴。
她当然看过童话故事,几十床鸭绒被下放粒豌豆,那个公主因为皮肤过于娇嫩,而被硌到。
至于豌豆公主四个字,她也不差这个称呼。
两人前后上楼。
梁今若正要进客房,又被周疏行捉住胳膊。
他手指还有点烫,可能是端过水杯缘故,浸得她皮肤热。
她下意识就要挣脱,没成功。
她生气,反倒像风情万种嗔怪。
双眼眸波光潋滟,如湖泊,摄心心魄不自知。
周疏行视线在她脸上转圈,微微侧脸,语气幽深:“牙印事,也可以算算。”
梁今若瞥到他颈侧还没消失牙印。
谁让他当时用蛮力把她按在落地窗上,她又挣脱不,腿也被压住,只有嘴巴还能动。
怎他每次都能嘲讽得这精准?
梁今若还没想好反驳话语,又听到男人平淡回答:“你可以睡沙发。”
梁今若:“……”
狗男人!怎对公主说话呢!
梁今若伸出手指戳戳他锁骨,“雁姨要你好好照顾,你不能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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