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森林中沐浴希腊男神,
男人从她身后走出,长身玉立站在墙壁前,眼前乌黑块布遮住整面墙壁。
“有什好看呀。”梁今若在他背后怂恿。
“挺好看。”
周疏行回句,修长指尖触碰黑布,布料波动,犹如水面被风吹起,微微浮动起来。
他肤色也被衬成冷白色。
之前两星期都好好,干什今天非要过来看。
看来这关过不去-
星麓洲外月上梢头。
梁今若磨磨蹭蹭地,半天也没对上指纹。
身后男人清冽低沉嗓音响在耳侧:“昭昭,你如果打不开,可以帮你。”
梁今若眨眼,“哪里?”
周疏行反问:“你说呢。”
梁今若抬起下巴,胡言乱语:“画室有什好看,这以后是画画地方,你要看什呀。”
周疏行只静静看着她。
梁今若本来还能淡定,被他看得越来越心虚,主要是自己墙上那幅油画画得太过分。
但是走廊是声控灯,她高跟鞋落地出声,暖黄灯光骤降,映出走廊尽头道挺拔身影。
而他右手侧,便是画室大门。
梁今若喉咙有点干,“周疏行?”
不远处男人转过身,眉骨深邃无比,衬衣系得严谨,袖口翻折上去,露出精瘦手腕。
“昭昭,你到。”
梁今若心瞬间提起来,正要上前,只见周疏行五指攥,骨节分明,忽然往下抓。
只听哗啦声。
墙壁上方钉子脱落,黑布卷落下来,哗啦啦地往下掉,三分之二墙壁瞬间露出来。
油画颜料充斥着整面墙壁。
浴室、玻璃、灯光,以及画上男人。
才不要帮。
梁今若解锁,推开门,打开灯。
画室里上回凌乱还没有收拾,不过上次她临走时,让人从卧室里抱来地毯,遮住地面油画渍。
乍眼看过去,画室里除颜料罐堆积,也没什。
就是空荡些。
“回去休息?”她试探,“老公?”
上回这叫就很管用。
周疏行淡声:“叫天也没用。”
梁今若:“……”
她觉得自己今天不开这门,他恐怕明天就能来砸这门。
梁今若狐疑,“你站在这里做什?”
周疏行薄唇微微勾起:“等你。”
梁今若镇定地走过去,反正自己不打开,里面是绝对不会,bao露,他再猜到也没用。
“你过来都不告诉。”她装无事般娇嗔,“们去露台看看吧,那里玻璃花房可能弄好。”
“不急。”周疏行不疾不徐道:“还有个地方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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