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屋子里便只剩下工具声,陈老爷子从桌后走出,打量磨得起劲女孩。
“不错。”他夸道
她深吸口气,按着木片磨来磨去。
许乘月在旁看得咋舌,瞥见梁今若咬牙切齿表情,再看看自己刚切好木头,打死也不继续。
不过这半成品木头也不好还给老爷子,她往谢朝笙口袋里装:“送你。”
谢朝笙看眼鼓鼓囊囊口袋。
个小时过去,许乘月望着鼻尖沁出汗梁今若,“梁昭昭,你可真用功。”
通百通,雕刻也是在木头上画画。
梁今若给木头标好线去锯薄成正方形时,许乘月才刚上手。
陈老爷子指指那边,“然后打磨好,小澄,你看着点,别让她伤着手。”
陈澄应声,坐在边上。
梁今若生疏地开始打磨,边听老爷子指点。
木,酸枝木,黄花梨……你自己挑个。”
除收到过周疏行木雕礼物,梁今若这还是头次接触选木头,在堆红黑木头里,她挑出来块黄色。
“要这个。”
“你挑就挑个好。”陈老爷子笑起来,“这块是金丝楠木,你刻时候可得小心,别糟蹋。”
梁今若弯唇:“你放心吧!”
她看得枯燥,“就先回去,放心,你要是晚上还没雕好,你老公那边瞒着。”
梁今若都没力气搭理她,摊开掌心看眼,四根手指都按得通红,指腹压平,原本白皙手现在染上木色。
要不是做到半,她可能就撂挑子。
陈澄盯小时,都没想到这娇气千金还能坚持到现在,“你就在爷爷这待着,去店里。”
梁今若催促:“赶紧走。”
打磨也是将木头放在工具上重复磨,个动作可能要进行几百上千次。
梁今若画画抬小时手都不觉得累,打磨十几分钟就有点手腕发酸,干脆歇下来。
“那次打磨下午,你这个,还没到半小时你就受不。”陈澄提醒她。
梁今若捏捏手腕,手里木头表面已经有点点痕迹,“不就是打磨吗,能难得倒。”
不信。
许乘月看得心痒,“陈爷爷,也想雕。”
陈老爷子对小辈宽容得很,大手挥,等许乘月选好块酸枝木后,开始教。
梁今若盯着老爷子面前好几种刻刀,想起周疏行送自己那个木雕,他那时候是自己雕吗?
是不是也和自己现在样,坐在陈老爷子面前,听他教。
他雕可比自己现在要刻复杂多,个平安符而已,她学画画都被夸天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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