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行顿,蹙眉:“你不要乱吃东西。”
梁今若不乐意:“胡说什呀,这次天生,还小,当然是还在不断成长发育,很科学。”
“原来如此。”
“你别不信啊。”
周疏行本正经:“信。”
周疏行音色凉如水,“不能。”
“好吧。”梁今若说:“世界上画男性人体出名画家不多呢,肯定是个。”
周疏行习惯她自恋。
毕竟从陈大师嘴里,她在木雕第天就能觉得自己很有天赋,这个已经不算什。
梁今若正想着,感觉到睡袍里进手,带着灼热体温,从腰间慢慢流连至胸口。
她站在床上,自然比他高出点,低头看他,男人脸上残留水珠,鼻梁高挺,还带着雾气,黑发凌乱。
莫名少年感扑面而来。
如果不是知道,恐怕会真以为他是学生。
梁今若心念动,捧住他脸,呵气如兰:“老公,想做男大学生吗?”
周疏行微微勾唇。
想要什元旦礼物?”
梁今若假装沉吟片刻,“距离上次画画已经过去好久,再不画就手生,你让画幅画吧。”
“没阻拦你画画。”周疏行面色不改。
“你不要装傻,你知道什意思。”梁今若直起上半身,“要画你。”
周疏行想也不想:“换个。”
梁今若按住他手,“信不信?感觉到没有?”
她既然不松开,周疏行倒也没拒绝,有些好笑她如此郑重态度,低声:“感觉到
他随意地像是在把玩朵花。
梁今若捂住领口,“和你说正事呢。”
周疏行道:“在听。”
梁今若哪里还能说得下去,想起什:“有没有感觉哪里不样,许乘月她们都说长大。”
她说到“长大”两个字,颇为自信。
原本清冷面容瞬间变得勾魂摄魄。
“可以考虑下。”-
梁今若以为周疏行这句话是同意,满意地在他嘴巴上啄下,转头把他松开,开始构思画什。
周疏行望着她跳回床上背影,略皱眉。
等关灯躺下后,梁今若才唉声:“周疏行,你真不能尝试下《泉》姿势吗?”
梁今若抓住他手上毛巾,控诉道:“原来你是这样人,果然朱砂痣也会变成蚊子血……”
她见他毫无波动,直接站起来:“你不干,请别人来,听说现在男大学生满地跑,最爱富婆。”
卧室里回荡着他声音。
周疏行偏过眼,“和谁学?”
梁今若说:“你管呢,说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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