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这种事情好像没什特别。
只是梁今若再也不往他身上坐,倚在边缘处动笔,每次余光瞥见那里,飞速挪开目光。
罪魁祸首闭目养神,平稳得仿佛睡着。
他个自慰人都不害羞,她紧张什!
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
梁今若抿着唇,偷偷打量他。
他手上还沾着水。
她这直勾勾地盯着,周疏行自然无法忽视,转身道:“昭昭,你看很久。”
他声音里还残留着些许哑意。
梁今若回过神,“你自、自慰?”
手刚抬起来,就依稀听见轻微动静,梁今若就知道周疏行为什不和她说。
洗手间玻璃门并不隔音,他呼吸声不知为何都清晰地传入她耳朵里,或轻或重。
梁今若手像是被烫般,缩回背后。
她从来没见周疏行自解决过,大概都是在她不知道时候,就是没想过……会这勾引人。
里面现在是什样子?
画画。”
她知道哪个才是自己重点。
但是看着隆起不管它,又怪奇怪,梁今若随手隔着睡袍摸摸,“安分点。”
“……”
周疏行坐起来,如墨眸子扫过她。
从凌晨至天色蒙亮,时间分秒过去。
梁今若画笔也挪到他锁骨上,而在锁骨之下,铺着数支拥簇在起生长玫瑰,掩住胸膛,盛开花瓣顶端翻卷到锁骨上。
花瓣吹落,洒落在腰腹上,隐入敞开睡袍里,被遮掩住
说这两个字,她也不禁羞涩。
她看着男人面色淡然,抽张她面巾纸擦干水渍,慢条斯理动作不知为何变得撩人起来。
周疏行回到床边,散漫调子:“画你画。”
他点也没戳破她在玻璃门外停留事。
梁今若点也不掩饰地看着他,这男人竟然这淡定,难道是这种事情做多?
他睡袍被她剥开还没拢好呢。
但是门又打不开,看是不可能看。
梁今若听得面红耳赤,回床上。
这怎说也是因为她出现情况,最后还是他自己解决,好像她有那点点无情。
不知过多久,随着水流声响起之后,玻璃门终于打开,男人身影出现在光中。
梁今若看他下床,“你去哪儿?”
男人没理她,径直去洗手间,她也挪下床跟过去,被玻璃门“砰”地声挡在外面。
梁今若以为他要解手,提醒他:“快点哦。”
她抓着画笔回床上坐着。
等片刻,梁今若没听见他出来动静,还以为他在里面睡着,准备过去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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