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不愧是蛟龙性子!”
见着后面公差手里提着木桶,桶内片暗红色,腥气扑鼻,必是黑狗血、天葵等物,吴明又是叹。
先禁止祭祀,再污秽神像,最后官府封条直接封四门,以人道气运压制。
这连串手段下来,便是河伯都有些吃不消,更不用说王中。
当然,或许有人要问,如此简单手段,为何之前不用?
这班头持刀冷笑,周围百姓,俱都后退数步,原本庙祝更是深深低下头去。
民心如铁!官法如炉!真正敢与强权抗衡,不惧家破人亡“勇士”,又有几个呢?
因此,只要这禁令下,这片地方必然冷清下来,却是肯定。
“釜底抽薪,并且击即中,这个时机选得……”
吴明远远围观,也是眸子动:“这郡守府中,也有能人啊!居然知道现在王中重伤沉睡,乃是最好机会……”
祀,应庙产,尽数充公!庙祝神师,登记造册,发回原籍,以观后效!……”
十几个穿着黑红公差服饰,腰挎长刀公门中人,在城隍庙前大声宣读着。
周围,便是堆堆如丧考妣百姓,还有小摊小贩,都被驱赶,名名庙祝脖子上圈着草绳,脸色灰败,就这被串成串赶出。
“不!你们如此做……会遭天谴!”
其它庙祝还好,倒是轮到个看门老头时候,对方却顽固得很,死死抱着柱子,涕泪横流:“城隍老爷啊!快显灵惩罚这些遭瘟吧!”
这却是此时彼时。
之前,李震不过朝廷任命太守,行动皆要按照朝廷法度来,未掌握确凿证据之前,还是动不得王家,否则便是朝野震动!
这次王家谋反,差点成功,连原本郡守李震都是重伤,李裕怎可能不气?
而为抵抗王家反扑,此子举覆灭城隍庙手段,却是颇为凌厉果决,深得兵法之要。
城隍庙便是城隍王中根基。
现在以阳世官府之力,直接打成邪祠*祭,断信仰来源,或许河伯山神这等名山大川神祇,还有地脉水脉灵气供养,但对于城隍这种人道神祇来说,就是天大麻烦。
没有这个补充,说不得王中重伤难愈,直沉睡到消亡,也是大有可能!
“嘿嘿……遭瘟?”
这班头是名五大三粗,脸带黑痣,痣上还长根毛,脸凶相大汉,闻言冷笑上前,忽然抽刀。
呲啦!
雪白刀光闪,旋即就是满地血液,那老头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却是没声息。
“老爷有命!敢违抗者!杀无赦!还有谁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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