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下,定州统,这胎若是再生个儿子话,便几乎是天命所归!
这叔侄两个仗着修为高深,旁若无人地谈着隐秘,却不知道切早已被吴明听去。
后宅,主卧间内。
吴明面前浮现出面水镜,将陈敬宗与陈顺成谈话丝毫毕现地重复出来,竟然连每个细微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好像身临其境般。
陈敬宗虽然是兵家真人,又有至宝护身,但在天仙面前,这点道行自然依旧不够看。
对于叔父谋略,陈顺成向是佩服非常。
两人边说,边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谢家老宅门口。
“陈将军!”
当即就有亲兵上前,接过缰绳:“可是要求见节度使大人?昨日赏梅之宴,节度使大人疲,现在还在梳洗,恐怕您要稍等片刻……”
“自然应该等等……”
秋去冬来。
平安六年,腊月,微雪。
“想不到这定州城,还真能撑啊……”
陈顺成呼出口白气,望着依旧巍峨,又有些伤痕累累、残破不堪城墙,叹息声。
自围城以来已经过数月,这州牧徐淳也当真顽强,再加上张文振也不是庸人,又有朝廷大义名分支持,居然硬是支撑到现在。
他看向懒洋洋,小腹隆起武雉,打趣笑道:“看来你属下,对你肚子希冀很大呢!”
“啐!”
饶是武雉非是般之女,听到这个也是面色绯红:“你怎好意思跟说这等疯话?”
她看向自己小腹,面上既有着母性
陈敬宗脾气甚好,就这与陈顺成来到偏厅。
“叔父!”
陈顺成却是略微靠近,压低声音:“节度使大人可是渐渐显怀,估计来年春日,必可生产……侄儿思量,等是否应该在这之前攻下州城,也算凑个吉利?”
“按估计,州城也当是春时左右攻破……大人此时若喜得麟子,却也当真是天命……”
陈敬宗环顾周围,先摆摆手,又拂袖袍,布置下圈兵家防护,这才说着,目中就放出希冀光芒来。
此时天寒地冻,纵然再怎不愿,也只能暂缓攻城力度。
“不过垂死挣扎罢……”
陈敬宗身戎装,却是丝毫异色都没有:“虽然朝廷下旨,但你看周围州郡,有哪个敢来攻?”
“并且,定州七郡已经全部在手,秋收轮,日南、朱武、九德三郡赋税可是尽数入节度府,州城里能有粒粮食不?这人吃马嚼,特别是守城兵卒,日起码要斤米,还有酒肉、药材、火油……此时城内,恐怕已经捉襟见肘……”
“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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