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对,这是唯选择,如果不跳,到时候被推下来或者被扯下来,肯定踩不到磨盘,还不如赌把。
张哈子最后念那个字应该是楼层数,们之前共上七楼,现在跳下来,数字上刚好对上。如果这样话,那和张哈子岂不是每跳次,都跳整整层楼那高?而且,现在们脚下踩这个磨盘纸人,是不是就是之前张哈子提前放好纸人铜钱?
可是,纸人身上放不是铜钱,怎会变成磨盘这大东西?
搞不懂,就在准备问张哈子时候,不知道为什觉得后面
被张哈子这个动作吓得闭上眼睛,只觉得耳边不断有风声呼呼吹来。而且这风,不是般夏天那种凉风。吹在人身上会让人觉得舒服。这风吹在人身上——不对。应该讲是刮在人身上,竟然让人感觉到冰冷刺骨。
阵风后,明显感觉到身体顿下,以为是着地。于是睁开眼睛,却看见让屏住呼吸幕——和张哈子就站在刚刚看见那个纸人怀里抱着那个磨盘上面!整个四周。全部是黑漆漆片,无边无际,看不到任何人。也看不到任何建筑,除黑暗,就只有黑暗。
如果不是张哈子在身边念句“六”,想会被眼前这幕给直接黑死。人对黑暗是有种先天莫名害怕,这并不是夸张。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把自己关在个全黑屋子里。然后不睡觉,就静静坐在个墙角。如果你能够坚持几分钟。那就算你厉害。
张哈子并不关心到底怕不怕,而是继续提着衣领,只手架着胳膊,再次往下跳过去。起跳时候看眼,另个纸人磨盘距离们所站位置至少还有几米远,就这跳过去,点准备都没有,万没有踩到磨盘上面,是不是就会直沿着这个无底洞掉到地狱里面去?
等到落地站稳,立刻问张哈子,这远也跳?万跳不过去啷个办?
张哈子冷哼声讲,要是跳不过去,那就辈子关在这个无底洞里头,不生不死,直迷失到这里老。
心里惊,讲,那不是永世不得超生吗?
张哈子讲,嘿嘿——不然你以为呢?难道搞出这个东西来是让你过家家滴?五。
讲完话,张哈子再次提着衣领往下面跳下去。等到再次落稳之后,对张哈子讲,为子可以跳这远?你就不怕跳不过去?
张哈子讲,你现在有其它滴选择不?没得吧?既然没得,那就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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