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场找样东西。
之所以选择在八点出门,是因为八点为戌时,属狗,此时正是狗开始看家护院时间,般邪祟进不得屋子。也正是因为这个时间点属狗,所以找东西般都能找到。大街上有些算命,就是根据这个来帮人找东西,你看上去他掐着手指掐半天,其实都是忽悠人。不管谁要找东西去算,他给出答案定是戌时。
出病房之前,在病房门后放条红线,然后用八枚铜钱分别放在红线两边(红线和铜钱都是在张哈子给说那家店子里买),本意是想要弄出座奈河桥,但是并不知道该怎弄,所以只是按照记忆把陈先生之前在面前摆那个给复制过来。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先摆上再说。然后又用次性杯子装满水,在凌绛病床左后床尾各摆放杯,这才出门去。
出住院大楼之后,路往学校停车场跑去。要找是张哈子那辆悍马。根据张哈子推测,如果当时班导没看错话,那应该是另个把车子开到学校里来。学校里就只有停车场这个地方有停车位,所以车子应该在这里。白天时候就来过这里,车子确实在,但那个时候没有找到张哈子留在车里那把篾刀。
停车场里面空荡荡,昨晚在高速路上事情像放电影样浮现在面前。承认是很害怕,但仍然是没有丝毫犹豫就走向悍马车。打开车门,在车里面翻阵,还是没能找到那把篾刀。
忍着害怕,钻出车子,认清楚东南方向,然后朝着东南方深深鞠躬,结出个心火手印,点在自己眉心,然后再次钻进车子里。说来也怪,刚进车子,就看见那把篾刀安安静静躺在车后座中间位置上。可就是这明显位置,之前前前后后找好几遍,硬是没看见。
握着篾刀之后,总算放下心来。然后在车里翻出几张报纸,把篾刀别在腰上,用衣服盖好,这才往医院走去——不把刀藏好,怕被医生误认为是搞医闹。
回到病房之后,看见凌绛左边那杯水洒,其它两杯还是好好。这也难怪,她左边是西北方向,水洒也正常。但好在应该是雷池起作用,所以凌绛还是好好躺在床上,很安详。
低头看眼床下水盆,发现水面上不知道什时候多只蚊子,那蚊子还在挣扎,而两条鱼也正围着那只蚊子打转,最后被只鱼给吞进肚子里。如果没猜错话,当初越过雷池时候,应该也就是这样只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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