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儿听见这话,伸出脑袋看眼,又惊又喜地跳起来,“阿滕,你怎来?”
院门外,眉目如画女子,梳着整整齐齐发鬓,亭亭玉立地同云娘说话。
“打扰您,这家里自己种。”她礼道周全地将手中提着礼物递给云娘,规规矩矩地向着袁香儿点头示意。
“真是太客气,怎好每次都拿你东西。”云娘伸手接过来,是篮子尖尖冬笋。
袁香儿将阿滕让进自己屋子,沏茶端点心招待她。
长脖子鸡才小心翼翼地从树后探出身子来,他双手兜在袖子里,慢慢挪动到木板端,两只眼睛转转,突然挥动袖子跳起来,吧嗒下跳上木板。他比小猫要重上许多,这样突然下直接把另头小猫弹上天。
乌圆吓跳,喵声,在半空中转个身,变成位发辫上编着红绳,长马尾在空中飞扬小小少年。那少年从空中落下,狠狠蹲上木板端,将对面长脖子鸡同样弹上天空。
看着那只鸡咕咕咕地在空中扑腾着手臂,猫耳朵少年发出解气地嘲笑声。
“哈哈哈,看你那怂样,还敢构陷小爷。”
“把身形藏起来,你还露着耳朵和尾巴呢,别吓到师娘。”袁香儿打发两只捣蛋鬼自己玩,专心搭别墅。
“阿滕,你现在住在哪里?怎有空来找玩。”
“本来自己个人安安静静住在山上,不想再到人间这个伤心地。”阿滕捧着茶杯喝茶,边优雅而不失速度地吃着点心,点看不出她有什伤心模样。
“几日前,在山里闲逛,偶然捡到个人类幼崽。他看起来惨兮兮十分可怜,就把他拎回巢穴里去。他好像病得有些厉害,所以来找你求道祛病符。”
“人类幼崽?不会是走丢孩子吧?你应该把他送回来才对。”
“可是他说他父母都死,族里亲戚为抢占家产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丢进深山里。”阿滕派纯真地伸出
院门外响起敲门声,云娘路小跑着穿过院子出来应门,顺道向袁香儿忙活着角落看眼。
个空无人跷跷板正自顾自地上下来回跷动着。
“什时候搭这个玩具。还会自己动呢,真是有趣。”云娘笑眯眯说句。
袁香儿时常有些古怪行为,身边也经常发生些奇怪现象。但云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从来不过问也不干涉。随意地让袁香儿在这个家里胡闹折腾着长大。
“哎呀,是你呀,快请进。香儿今天有在。”云娘声音在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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