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运喜出望外,“姑娘乃是自然先生高徒,请都请不到精贵之人,如何敢言嫌弃。小生心中早做此想,只恐劳累姑娘,耻于开口。”
他遍请法师术士,折腾年之久,不得解决之道。心中只服童年时救过自己命余摇,如今余摇不知所踪,能请到他弟子自然也是好,只是考虑到袁香儿年纪幼小,不便开口,这会见她主动提起,自然是惊喜万分。
云娘却有些忧虑,“从们这到洞庭湖畔鼎州,少说有二百里路程。”
不管香儿修习再高深厉害术法,在她眼中始终还是个从未出
娘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您就替想想办法吧,这请遍各路大仙法师,都不顶用啊,您看看都被家娘子给打成什样。”
他抬起脸上,只见他本来还算得上英俊面孔上好像打翻染料铺子,青紫什颜色都有,鼻梁正中包着块白色纱布,十分具有喜剧效果。
云娘为难地捻着帕子:“外子虽略有些神通,但却对此事窍不通,你让如何帮你?”
“周德运,你缠着师娘干什?”袁香儿走上前去,把手里东西放下来,看着那个男人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你妻子为什把你打成这样?她既然内里换个瓤,变成驻守边关将军,你总不能还对人家升起什非分之想吧?”
周德运涨红面孔,吭吭哧哧地说道,“非所想,只是在下日前请位有道高人,他说家娘子发此癔症乃是阴气太重,邪魔上身。只要……只要有身孕,自然自己就好。”
“啊,你们还想要人家怀孕生子?这是不是也太不道德。”袁香儿简直觉得匪夷所思。
“小生家里只有这位娘子,夫妻之间琴瑟调和,故剑情深,并不想停妻再娶,心盼着她能转好,恢复如初。何况那……那本就是娘子,,如何不道德?”周德运自己说也不太有底气,说到气处又咬牙切齿,“谁知那邪魔法力高深,应符咒法器通通不惧,只是抵死不从,还把揍成这个样子。”
“这是实在没奈何,只得求到云娘子这里。先生不在家里,还请娘子找找,赐下张半张先生留下驱魔符咒,或许先生符箓才能起些效应,驱除那鬼祟,唤醒家娘子,使周家也不至绝后。呜呜。”
这古人思想真是既迂腐又可笑,不过难得他倒是对自己发妻往情深。
袁香儿在云娘身边坐下,“这样吧,你若是不嫌弃,去替你看看,或许凑巧能琢磨出个可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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