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拉着袁香儿眼眶发红,依依不舍,“能来就常来看看。”
“定。”袁香儿说,“你若是想回娘家,就时常回来才是。”
她知道大花婆家其实经济十分拮据,当初迎娶大花多半还是看在她家嫁妆丰厚份上,如今多治丧这样大开销,只怕更加艰难。于是开口说道,“若是有任何难事……”
大花捏下她手,“心中最大难事,恰巧都让你给解开。今后路会好好走,若是事事靠着别人,处处都是难事。只有自己站得起来,这路才能走得顺。”
“家大花这快就能说会道啊,”袁香儿笑着告辞,“总之有事就
特别是南河,哎呀,这位就是阿香心上人啊,难怪看不上铁牛呢。
此刻南河端坐在座位之上,窄腰宽肩,身高腿长,俊逸无双,气势不凡。
但大花总能想起昨日袁香儿抱在腿上那只小奶狗,那副被翻来翻去露出肚皮任凭抚摸样子。想到那个画面,她几乎忍俊不禁到需要举起袖子遮住脸才勉强不至失礼。
正襟危坐南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是他第次以人类模样见袁香儿闺蜜,
来。”
说话间,她瞥见袁香儿目光。
袁香儿已在客座入座,身边坐着胡青和虺螣,三位容貌各有特色殊丽女子并排坐在起,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目光,看着这幕闹剧。
“看吧,都说,人类就是这样。”
“嘻嘻,真是奇怪,大花怎不给她个耳刮子?嫌手疼?”
他悄悄把自己从冠帽到鞋袜审查遍。
丝不苟地没有穿错呢。
自己应该没有什地方表现得对不吧?
因为张家还需忙着办理丧事,袁香儿等人没有多留,早早告辞离开。
大花和她夫君特意将她们送到镇口。
细声细气调侃声,看似密语,其实毫无忌惮地说得让人恰巧能够听得见点。
张李氏突然打个寒颤,她虽说没有亲眼看见,但也听到儿子和女儿述说。约莫知道袁香儿身边这几位都是些什样存在。
别看张李氏在家中众小辈面前作威作福,大呼小叫地惯。但面对外人,特别是这样她不敢招惹诡异存在时,她是特别胆怯。
想到小儿媳妇有个这样朋友,她心里不由打个哆嗦,肚子里那些臭粪烂水,倒是不敢往外倒。勉强交代句,哭哭啼啼地在女儿搀扶下退向后院哭她长子去。
大花注意力其实根本不在婆婆身上。她好奇视线直悄悄落在南河、胡青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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