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没有,毕竟这也是个行业,看有些姑娘也活得挺开朗。”
“所以因为那人是男子,让他身在其中,就变成奇耻大辱?”
清源结舌瞠目:“害,你这个小姑娘。真是说不过你。”
“不曾身为女子,绝不会体会到那些年幼女孩,被逼上黑夜中岛屿,面对无数向她们伸出脏手时是如何惊惶。不曾被剥夺自由,禁锢灵魂,也绝不会反思被囚禁在镇魂幡中不得超生绝望痛苦。”
“你让原谅这个恶贯满盈之人,又有谁来体谅那些在痛苦中死去灵魂?”
“不不,不要。”无妄魂魄拼命摇头,“让死算,不愿为女子,不愿。”
袁香儿伸手推,将他推进那具刚刚死去身躯。
那些浑浑噩噩护院们清醒过来,惊奇地发现卷在草席中已经气绝身亡哑女竟然慢慢有气息。
“真是奇事,竟然又活过来。”
“带回去带回去,老鸦白拿客人银钱,这会得高兴。”
男子抬着卷草席出来。
“真是晦气,又死个。三天两头遇到这样事。”
“这是个哑巴姑娘,呼喊不得,客人不知轻重,给折腾没。赔不少银子呢。”
“得得,乱葬岗随便丢,早些回去睡觉。”
路过此地袁香儿出手制住这些男人。
“如今,让为恶之人体验遍自己曾经对他人做过事,是否有罪,是否值得宽恕,由他自行审判去吧
他们押着吱哇比划女子回到女支院。刚刚转醒哑女不服管教,被男人其中信手摔记耳光,把推进灯红酒绿窑窟里去。
“太狠,你这也未免太狠。”清源起身鸡皮疙瘩,从男人角度,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样报复有多恐怖。
“前辈,你有来过花街吗?”袁香儿问他。
清源咳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也不愿意说谎,“小姑娘家家,怎问这个。们虽然是修士,却并不忌男女大伦,年轻之时,总有应酬过那几次。”
“前辈见着那些身在花街女子,可有觉得她们不堪忍受,无法生存?”
她沉默片刻,弯腰揭开草席角。
死者身躯尤有余温,魂魄却已毫无眷念地早早离开人世。
袁香儿取出玲珑金球,驱动法决,逼出其中唯魂魄。
“饶命,饶命。”无妄魂魄见着袁香儿,就开始拼命鞠躬讨饶。
袁香儿说道:“这便饶你命。这个姑娘于烟花之地损命,她身无灵根,不得修行,且口不能言,你便替她过完接下来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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