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什
？”明宸好奇问。
柳茶看起来还蛮惨
，坐在
堆垃圾里，整个人又脏又臭。
大鲸他们“教训”肯定不会真只扔苹果，挨个三拳两脚很正常，但也不会下更重手。估计顾忌到他身份，比寻常街头斗殴程度还要更轻点，柳茶脸上还干干净净呢。
但就这样，都把人委屈死。
“你都已经这红……”柳茶眼泪瞬间就下来：“为什还不放过……做什都不对，怎都被骂…………”
大鲸很实诚，说半筐就是半筐，地上堆烂苹果，连那个筐都扣在边。
柳茶就靠坐在筐旁边，不知道是被打晕还是懵，头低着不知道在看什。
明宸走过去，发现他手机掉在前方，他顺手捡起来。
柳茶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拿手臂挡住脸。
而后自下而上从缝隙里看到明宸，眼睛惊恐地睁大，嘴巴嗫嚅下。
特别凄惨，难听到像鬼哭，配合周围环境，把听惯明宸都吓跳。
“明哥！”大鲸压着声音：“搞定！”
“什？”明宸下子没反应过来。
“那个臭不要脸王八蛋啊！”大鲸道：“们拿烂苹果砸过，砸半筐呢！现在这傻逼抱着头在地上哭，还给拍个照片儿……咱们刚撤。老郭把跟着他起人带去迷巷，现在还没出来呢。”
“哦。”明宸反应过来，顿顿，才问：“他在哪儿？”
明宸站着，手从握拳状渐渐松开来，脸上也不见半点笑意。
“别装。”明宸说：“这儿没别人。”
柳茶顿，终于抬起脸。
实话说，明宸直觉得柳茶跟他点都不像。何止不像，风格差有八百里远。
柳茶个子不矮，看着绝
明宸扣着帽子，眼睛藏在阴影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明宸……”柳茶带着哭腔开口：“你还想怎样……你到底要怎样……”
明宸歪歪头，没想到柳茶开口第句竟然是这个。
他用苹果这个道具，就没想过隐瞒，柳茶肯定会知道是他指使人干。他只是没想到今天就在附近，竟然能来验收下成果而已。
不过这个验收还挺意外，有种手刚抬起来对面就开始哭感觉，让人啼笑皆非。
“臭不要脸王八蛋？”
“……嗯。”明宸深呼吸。
“等等明哥，给你发定位！”大鲸愉快地说。
明宸突然想去看看柳茶。
小巷幽深，如果不熟悉人大概会感觉很恐怖，但明宸习惯，这种条道本来就没几盏灯还坏半光线，还挺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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