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经模糊不清
面容，却在此刻变得清晰。
是明宸。
他分不清是想象，抑或真是挖掘出来，埋藏在深处记忆。
小明宸板着脸，眼睛冷漠地看着他。
“猫，比
，可爱。”
明宸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蔓延到耳朵和脖子，不知道衣领下面会红到哪儿。
他胸口起伏，声音飘忽，无意义嗯
声。
“为什
要纹个尾巴？”司延安咬住他耳垂，轻轻拽下。小朋友手抖，有些撑不住似往前倾。
“可……可爱。”他说。
“为什有尾巴就可爱？”
他挑部无脑综艺，嘉宾和主持人聊些鸡零狗碎事。
司延安闭着眼睛听，脑子里全是小时候遇到明宸画面。循环播放整天，都不带个中场休息。
半晌，他把手伸进明宸衣服里，摸到后背。
小朋友下意识挺挺腰，发出可爱呜咽声。
光滑皮肤，很滑，散发着热量。
颗脑袋出来：“郭盔！”
“哎！”郭盔以为要说什呢，精神地转身。
“上去帮忙浇个花！”明宸喊。
“…………”
郭盔十分没有人权进行完劳动，把门带上走，司延安还是没松手。心疼得厉害。恨不得把小朋友叠起来，塞进兜里，或者口吞下去。
“你更可爱。”司延安这声哑得几乎分辨不出发音。他用很大力气克制住自己，避免把小朋友抓痛。
“你更可爱，小宸。没
“……”
明宸有些受不，整个人发着抖。司延安能感觉到他用力靠过来，像下雨天寻求热源小猫咪。
“因为……猫可爱。想像猫样可爱。哥，哥你喜欢吗？”
司延安狠狠闭上眼睛。
视线里又出现那条长椅，小孩儿坐在他身边，身上脏兮兮。
司延安手向下，脊椎骨在皮肤上形成圆润凸起。他摩挲片刻，来到起伏更明显地方。
“唔……”小朋友呼吸急促起来，有些微闪躲。
非常可爱反应，像是害怕，又像是迎合，永远带着点不知所措。无论这样场景是不是发生过，他总是有点羞涩。
司延安没有继续往下，掌心贴合肌肤，微微用力地摸摸。
“尾巴。”他哑着声音说。
但到底还存着几分理智，他过几分钟就松手。
倒是明宸没立刻走，手摸上他额头，小指上尾戒是不样光滑触感。
“难受吗？要睡觉吗？”
司延安喉咙疼得厉害，脸上却愈发没表情，摇头。
“……开个视频看看吧。”明宸起身开投影，连平板，又坐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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