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C团推迟半年合体开演唱会,粉丝都吓坏。
以前年年准时聚会,也没有解散传言,大家没什危机感。今年出意外,安逸许久团粉们危机感瞬间爆炸,似乎这才意识到这个感情颇好组合成员们也是普通人,有喜怒哀乐,有冲突矛盾,也有各自不同发展方向,会有解散那天。
想到这场演唱会可能是最后狂欢,粉丝疯得不行,两万张票刚开票就被抢空,张外场看台票都被黄牛炒到两千多。
KC团最
明宸和他扯几句别,接个电话,嗯嗯啊啊通:“……好啊……男神啊?他去。嗯嗯嗯,说去就去,A区留个位子吧。嗯,没别人。”
“什?”司延安问。
“演唱会,下个月八号,快。”明宸眯眯眼睛:“你有时间吧?”
“你说呢。”司延安觉得他现在真嚣张:“你位子都定好。”
“嘿嘿。”明宸傻笑,然后捏上司延安肩膀:“别不开心,到时候约阿姨出来问问,行就行,不行拉倒,顺其自然吧。”
男神腰,下巴搁他肩膀上,蹭两下。
司延安反手拍拍他脑袋。
“实在不行就算。”明宸说:“这电影谁出钱也不影响拍摄,制作组也不会换,怎说都是主角,也不亏。”
司延安下意识往兜里摸摸,又空着抽出来,意识到这事儿烦得他熄灭许久烟瘾都快出来。
“不急。”司延安回神:“再想想。”
明宸忙得要命,在家呆天,又飞去隔壁市宣传电影。
回来以后直接开到公司练舞,夜里走不掉,老规矩窝在地板上凑合夜,梦里都在走位,还把同样忙到睡在他旁边平子给踹出去米远。
平子第二天发条朋友圈,就呵呵俩字。
这时候就得庆幸《少年行》剧组停工,不然明宸根本没法儿想现在会忙成什样,大概是生个病都不能躺平睡觉程度吧。
感谢侯文昌。
事情走到这步,输赢看似只在他念之间。
侯文昌当然不是没有自尊人,哭着回家找妈妈行为背后,代表他确实已经无计可施。能把他逼到这步,司延安之前做也不算白费,但偏偏是这步,让他觉得吞根鱼刺似难受。
他甚至不知道,如果他真开口,他那个特别“重感情”母亲会不会帮他。
说不定给侯文昌出钱活动中还有母亲参与呢?毕竟她特别爱她有爱又和谐家庭,比起这个跟没有似儿子,她跟小姨才是家人。
这种事不能多想,越想越烦。好在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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