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于月没听到,可陆远耳朵多贼啊,他听得清二楚。可他装作没听到样子,说句,“来客人,你们去准备些早餐吧!然后去阁楼上好好休息下,下午们起去看船!”
“看船?!”两个女人同时眼睛亮起来,不过看到程于月还在,于是相拥着钻进厨房商量去。
“这是准备开后宫?哈!”看着两个女人离开,程于月说句说不上是玩笑,还是嘲讽话。陆远举举锡酒杯,继续喝酒,没有解释什。
接下来就忽然陷入沉默,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才好。
过小会儿,程于月才忽然抬起头来,竟然对着陆远道歉,“对不起,阿远!有件事情,必要对你说!”
走进来。房屋很浅,她眼就看到陆远正坐在桌边“借酒消愁”。程于月脸上露出些歉意,稍感尴尬站在那里。
“怎是你过来?”陆远毕竟喝夜酒,不但有些醉意,眼睛里还有熬夜血丝,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潦倒。
他这抬头,让程于月瞧见,顿时心里就是痛!
所以,她鼓起勇气,不顾那边两个女人目光,温和在陆远身边坐下来,从他手里将酒瓶子夺下来,放在自己这边。
看到陆远仅仅是慢慢啜饮着剩下那点点酒,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样子。而没有像个酒鬼样抢夺酒瓶,或者发出败犬哀嚎,或者像LOSER样不停抱怨,顿时让程于月觉得放心不少,自己毕竟还是没看错这个男人!
“怎?”陆远有些奇怪,昨天事情,说实话他没有怪程于月。早在船上他就知道,大家终究是要站在两个阵营。
“都怪,
“于狮很讨厌你,他说见面定会打起来,不愿意来;大布和张春霖正在吵架,张春霖坚持说自己预感到那个女人会坏事,而大布说他是别有用心,又说不出是什用心,所以也不能来;蒋莞是定要陪着张春霖,更不会来;至于叶子……”
程于月看看桌子那边那个,怯生生、眼圈儿还红着米莎,“他被尊……女朋友对着胯下狠狠来脚,现在还没办法下床……所以只能来。”
“呵呵呵”,陆远失声笑出来,转头又对着米莎喊句,“那你哭什?”
“……害怕……”她低下头,用手指头戳着桌子,用只有身边伊丽莎白才能听到声音说着,“害怕你觉得没用,不让上船……”伊丽莎白看见她这副样子,忽然觉得她好傻,伸手将米莎抱住。
定不要像她那傻,是来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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