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就连在陆远记忆中,扬州之战都已经变成平面画面……
“胖书生,不如你跟去修仙吧?可以把你介绍给白眉大师,白眉大师是真正得道高僧,他有只神雕……”李英琼似乎又想到什好主意似地说道。陆远装作倨傲摇摇头,不屑地说道,“子不语怪力乱
补偿,这才非要拖着陆远起回破庙。只是她包裹里只有冷干粮与腊肉,实在没什拿得出手。唯有赤城子走时候,留给她那两根何首乌看着不错。其中根已经被她啃半截,只好拿那根完整送给陆远。
“何首乌?这大?”他这说李英琼便得意起来。陆远接过来看看,手臂粗何首乌确实少见。不过这东西栽种起来,跟土豆没什区别。陆远掏出把小刀,连着果肉剜颗芽眼下来,剩下还给李英琼。“谢,要这些便足够,们现在便下山吗?”
李英琼有些为难看看破庙,又抬头看天,“可是,还想再等等师父。”
赤城子那个倒霉蛋,早不知道被峨眉坑死在哪条山沟里,你能等到才怪!而且那家伙可不配做你师父。“走吧,你师父是剑仙,想找你还不容易?们如果不趁着光亮下山,到晚上又要有危险。”
“好罢”,听他这说,李英琼这才步三回头,随着他向山下走去。
……
他们随意找条下山小径,接连走出去几十里。
陆远路沉默寡言,倒是李英琼对着空气聊天,几乎将她十几年生活交代个清二楚。她也说起当年扬州围城故事——只不过陆远在那个故事中,已经蜕化成个名叫“小和尚”脸谱化角色——出场主要作用是拖李主角后腿,顺便衬托李姑娘扶危济困、大义凛然侠义风范。
听见李姑娘救自己杀出重围,路上打倒兵痞、恶霸、流氓、采花贼共计百人,从城东杀到城西,最后率领数百儿童侧击清兵……整个故事被李英琼侠女编跌宕起伏又合情合理,看她说那顺溜显然不是第次讲这个故事。李英琼说那多次,恐怕除陆远这个当事人外还知道真相外,可能连她自己都信。
陆远只当故事听着,关节处配合着笑笑,毕竟李英琼还只是个少女,谁没年青过啊。要知道就连NBA每年总决赛之后,还有大批龙套跳出来讲述“在这支夺冠队伍中起到历史性作用”,从看饮水机板凳到搞清洁大妈,都能给你讲述不少闪光“鸡汤”段子来——“如果不是擦掉那口痰,詹姆斯肯定会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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