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连串巧合,使得王凤起受贿证据变得铁证如山,如若不然,单凭银行卡里多出来存款是难以将王凤起定罪。
但这切也仅仅是自己猜想,是通过王凤起话推断出来结论,而王凤起话,可信吗?
王凤起也问出相同问题:“主任,你信不信话?”
唐逸凝视王凤起,终于轻轻点点头。
王凤起欣慰地笑,伸个懒腰,笑道:“说出来就轻松多,主任,以后可别忘来探监。”
知道该说什。
“其实,什也没做过。”王凤起还是不停地笑,两名检察员大声训斥他,唐逸微微皱眉,拉过房间唯椅子到王凤起身边,说:“你坐!”回身又去帮王凤起倒杯开水,两名检察员见到唐逸做派,对望眼,就走到门边,不再管疯疯癫癫王凤起。
王凤起接过唐逸递来水杯,深深叹口气:“主任,谢谢你来看。”
唐逸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知道是谁害,还记得刘飞那个案子吗?认识位大人物,也是因为这个案子,得罪他。”
唐逸蹙眉,问道:“你为啥不和纪委同志说清楚?”
“说清楚?谁会信?”王凤起笑着看向唐逸,“主任,说心里话,你信吗?”
唐逸看着他,没有说
唐逸自然知道他说是谁,没有接声,只是静静聆听,许多事,自己也要好好想想。
“追查阿尔匹林这个传销组织时候,其实就发现些蛛丝马迹,阿尔匹林供货商应该就是这个人,怕,用小花招阻挠公安机关查案,还偷偷销毁些证据,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过这劫。”
“他大概早就想搞垮,所以刘飞案子结束后,他就开始往银行卡里汇钱,那张卡,唉,就是工行那次,为咱们省委职工每人都办张,回家就扔进抽屉,从来就没有用过。”
“接下来事儿你也知道,如果没有阿尔匹林这件案子,过两个月,大概会成为其它案子受贿者吧?”王凤起苦笑摇头。
唐逸默默听着,渐渐脑海里就有清晰脉络,田卫兵要搞掉王凤起从几个月前就开始策划,本来大概是想给他编织个受贿名目,谁知道就这巧,阿尔匹林案又牵涉到田卫兵,于是田卫兵就顺水推舟,叫自己手下也就是那制药厂负责人举报王凤起,偏偏王凤起以前接触过该负责人,只怕真收什好处,关照过当地相关部门对这家小工厂照顾下,当然,王凤起那时候是不会知道这是家假药制造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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