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记接电话就笑：“小逸，这
晚
又想和
走棋？”
唐逸道：“不是，是省军区可能出点问题。”
梁书记笑声就是
凝，随即就问：“怎回事？”
唐逸将程建全
问题大致讲讲，梁书记声音就冷起来，“败类！”
唐逸没吱声。
唐逸忙倒歉，就将刚刚重要发现同张素萍讲遍。
张素萍电话里声音凝重起来，“你确定不是恶作剧邮件，或者是你判断出现错误？”
唐逸道：“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如果估计没错，事情就严重。”
话筒那边沉默好会儿，张素萍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唐逸明白她问意思，说：“没别人知道。”
KETTY和程建全封通信中，竟然明目张胆地谈论着程建全所参加研究项目，唐逸知道，他们敢于这做来是因为国内对这种通过国外服务器转发点对点邮件监控有很大漏洞，二来也是因为程建全只是该项目外围参与者，何况这个项目也不是特别有价值，国安势必不会对他太过注意。
不过从程建全其中封信内容看，好像他知道很多内情，应该是已经拉拢腐蚀该项目某位重要参与者，这问题可就有些严重。
眼见那边通话即将结束，唐逸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信删除，极快地清空废件箱，这时程建全已经笑着站起来，走过来拿起唐逸茶杯，说：“帮你续水。”眼睛，扫眼屏幕。
唐逸微笑道：“茶就不续，咱们谈谈点收费吧。”
程建全说好。
过会儿，梁书记似乎平缓下情绪，缓声问道：“你
张素萍就嗯声，说：“那你注意保密，这件事来处理。”
唐逸说好。
张素萍就笑起来：“唐逸，不错嘛。”
唐逸没吱声，张素萍随即就挂电话。
唐逸又琢磨会儿，拿起电话拨给梁昱书记。
……
从程家出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多，要说程建全对点收费还真有自己独到见解，毕竟他是圈子里人，谈得也深刻。
唐逸上纪委面包，拿烟发给李处和高处，两人都忙接过，又都举着火机来帮唐逸点烟，随即互相望望，都是老脸红，未免表现得太功利些。
当面包开出小区以后，唐逸叫停车，然后拉车门下车，走到个僻静处，唐逸拿出手机，拨通张素萍部长电话。
“唐逸，很晚，有急事吧？”张素萍声音有些疲倦，但从她知道电话是唐逸打来可知道唐逸私人电话上她通讯录，而且是有名有姓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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