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标连连摆手,无奈地道:“没那雅,在家也就喝白开水。”又到饮水机那儿拿次性杯子,自己倒杯凉水,笑呵呵回来坐下,说:“唐市长,您这下班也不得闲。”
唐逸笑笑,点起支烟,又将烟盒和火机摆在王标面前。
王标喝口水,看着电视屏幕上接近尾声晚会,叹口气道:“为筹备这次服装节,市里花不少钱吧?别不知道,为服装节顺利进行,市局警力可是异常紧张,真不知道这种走秀节目能给黄海创造多大价值,要说,劳民伤财。”
唐逸笑笑,默默吸烟,没有吱声,在王标想来,自己关在宾馆而不去服装节现场,自然是有些闹情绪,是以这个时间跑来向自己示好也无可厚非,但话说得未免有些过。
见唐逸只是吸烟,王标又道:“市长,其实下面同志对稿服装节意见很大,尤其是这两年服装节规模越来越大,去年时候,就因为警力都被调去广场,出警不及时,市局工作出现次严重失误,最后反而是基层干部被停职,说起来,真很令人痛心。”
看着王标义愤填膺脸,唐逸就微微蹙眉,虽然表面上这是第个向自己走来干部,按道理自己怎也要安抚下,最起码也可以利用下,但唐逸直觉上,王标这人不是那简单。
王标很早就被提为副厅级干部,作为常务副局长主持市局工作以来又数次被市委嘉奖,四十多岁他可以说前途无量,断乎不会这轻率地向自己诉苦,其中怕是很有些深意。
看眼王标,唐逸笑道:“话是这说,不过服装节短时间似乎看不到太大效益,但对黄海长远发展,是有重大意义,至于市局本身困难,当然要努力克服,不能因为遇到苦难,工作都不搞嘛,这要在战争时期,可有投降主义倾向。”
王标滞下,笑着道:“那倒是,是爱发牢骚,看来回去要反省下喽。”
坐会儿,王标就借故告辞,看着他背影,唐逸无奈地摇摇头,不管抱着什心态吧,第个向自己靠拢干部,从此怕是会记恨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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