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款用强制命令方式都不对,这种方法不可取,此风也不可长。”
段贺军道:“明白您意思,但对党员干部作硬性规定,也是为社会起个表率作用,没有这条规定,普通老百姓没有比对,肯捐款心气肯定没现在大。而且们‘五个点’也搞几年,从来就没出过问题嘛,实践证明,这是套切实可行办法。”
唐逸笑道:“还是有更好办法,段主任,你有没有想过好像南方省市,例如岭南省那样,用管理基金方式来管理送温暖工程资金,这样更科学规范,透明度高,社会各界捐款时更为放心,而且钱生钱,运作得好,每年都是笔不小收入,比咱们党员干部那点强制性捐款要多得多吧?”
段贺军就叹口气,“这点怎能没想过,前几年省里搞时候,就提出过类似想法,但黄海情况吧,有其特殊性,市委、工会意见直不统……”说到这儿顿下,拿起茶杯大口喝几口,轻轻摇头。
唐逸看他几眼,就笑道:“那就先不说基金事,说说捐款吧,虽然把你那个最后点给否决,但几个大企业打去电话,他们都答应尽尽力,本来还想,注册正式基金后,以后每年它们捐款应该都少不,嗯,算,也不是时半会事,基金问题以后再谈。”
段贺军喜不自禁,微笑道:“就知道市长是早就有对策,得,也不枉来哭次穷,市长,代表全市职工谢谢您!”
说着话就站起来告辞,走到门口时候犹豫下,回头道:“基金事,改天谈。”
唐逸微微点头,总工会情况,他又怎会没有耳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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