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却是忙扶起喜儿,却见喜儿脸上青肿,嘴角更渗出血丝,兰姐心疼地搂住她,“没事!没事!”喜儿靠在兰姐温暖怀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激动,很想在这个庸俗小女人怀里大哭场,却终究忍住,只是,却是舍不得离
麦克风,“自己选!”
喜儿咬牙,拿起啤酒咕咚咕咚喝下,军哥大声叫好,鼓着掌站起来,伸手又去拿茶几上酒,嘿嘿笑道:“再来瓶,说不定就喝得军哥高兴!”
喜儿等就是这个机会,拿起手里酒瓶就想冲军哥后脑砸下去,但她虽然手段毒辣,毕竟从来没自己动过手,禁不住犹豫下,军哥却已经转过头,喜儿再不多想,举起酒瓶就砸过去,军哥偏头,“嘭”,啤酒瓶砸在他肩头,军哥胳膊阵疼,骂道:“臭婊子!”反手就是拳,正砸在喜儿脸上,喜儿痛叫声摔进沙发,她哪吃过这种苦?就觉脸上火辣辣疼,嘴角发咸,鲜血缓缓淌出,想站起来,却是头晕眼花,时动不身。
军哥骂咧咧开始解自己衣扣,“妈,敬酒不吃吃罚酒,会儿他妈叫你欲生欲死,看你这骚样,后庭没被人玩过吧?老子这就帮你开苞!”
很快军哥就将上衣褪去,胳膊上纹着青龙,异常狰狞,喜儿晃晃头,挣扎站起来,就向门口跑去,“嘭!”肚子上又挨军哥重重拳,喜儿慢慢跪倒,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在那里干呕。
军哥只穿条内裤,里面那话儿已经兴奋地张牙舞爪,嘿嘿笑着向喜儿走过来,“妈,先给老子吸吸。”
喜儿身子都凉透,这恶心猥琐男人,就是被他碰下也不如死好,但此时她纵然心有七窍,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和他拼!这瞬,她突然想起唐逸,要是他,他在这里就好!
“嘭!”当军哥把抓住喜儿头发时,包厢门被猛地踢开,两名穿制服警察和兰姐冲进来,军哥怔住,忙放开喜儿,大声道:“你们找谁?”
见到包厢内情形,兰姐气坏,在唐书记跟前人里,只有喜儿是她“下属”,对喜儿,她可以颐指气使,但又怎容得别人欺负,大声道:“给打死这个臭流氓!”
两名警员早就火大。不管品性如何,大多数人见到强*犯都是恨之入骨,是以在监狱强*犯经常被人,bao打。但俩警察不知道手眼通天夏总是什意思,等听兰姐放话,两人马上冲过去,其中名警察照着军哥那里就是脚,军哥惨叫声,捂着那儿倒在地上打滚,两警察就开始狠狠用脚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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