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达和皱起眉头,“就这着吧,你安排,过几天给你打电话!”说着就站起身,走出包厢,看着陈达和背影,殷守发苦笑不已,摊上这位领导,还真
来恩和纵火案有关,现在又没这码事?”
坐在陈达和对面正是苷州监狱殷守发副监狱长,他很清楚陈达和脾气,苦笑道:“陈厅长,当时就那说,谁知道您还认真。”
陈达和拿起酒杯咕咚灌下去大口,瞪着殷守发,瞪得殷守发心里就有些发毛。陈达和是有名火爆脾气,行事肆无忌惮,身痞气,传闻他和宁西黑帮关系密切,更曾经利用宁西黑帮解救境外人质。这样秉性个人发起火来,还真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事。
“是项荣改口是吧?”陈达和瞪着殷守发,殷守发不自觉就点点头,随即叹口气,说:“是,他说那天和说话是喝多在说胡话,再怎问,他都不吱声,后来干脆和说,再骚扰他他就向监狱长投诉。”
陈达和咬牙道:“妈,肯定是被孔来恩这王八蛋知道。”
殷守发吓跳,他在省监狱管理局郁郁不得志,偶然机会下搭上陈达和线,很快就被任命为苷州监狱(原省第监狱)副监狱长,完成主任科员到实职副处三级跳。直以来他自然把自己当成陈达和人,而项荣家境富裕,家人上上下下打点,在监狱里项荣也是有吃有喝,和狱警称兄道弟,听说他在外面很有些关系,几个正副监狱长对他也是另眼相看。晚殷守发值班,无意间和项荣聊几句,当时项荣喝高,说什苷州市委书记孔来恩和他是过命交情,殷守发问几句,项荣又说什自己坐牢是为孔书记前途等等。殷守发也没在意,当笑话般和陈达和讲,谁知道陈达和就叫他再和项荣谈谈,谈几次,项荣矢口否认自己说过那些话。
殷守发也是大大松口气,他不知道陈厅长和孔书记有什过节,但他可不想掺和进来,不然怕是死都不知道怎死,殷守发更后悔和陈厅长提项荣醉话,闹起来话怕是自己会被沾上。
看到陈厅长又瞪起眼睛,说事情可能被孔书记知道,殷守发心怦怦乱跳,陈厅长好像在北京部里根基很深,斗不过孔书记拍拍屁股走人就是,自己可是家老小都在苷州,说不得就要殉葬。
正悔得要命,陈达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老殷,安排和项荣见个面,时间越快越好。”
殷守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忙道:“这,这不好吧?不合规矩,,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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