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河心里乱糟糟,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按常理,唐逸叫他来并不是追究财政厅责任借以对他动刀应该值得庆幸,孙玉河偏偏心里就堵得慌。
“玉河厅长,虽然你在外面培训,但省厅工作出问题,你还是要负很大部分责任,咱们过去搭过班子,恕直言吧,觉得你工作上总是有些不够细致,以前在安东是这样,给你提过意见吧?现在又将这种工作作风……”唐逸看眼孙玉河,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拿起水杯,想想,又放下,说:“十天吧,十天内希望财政厅拿出个解决问题方案。”
孙玉河微微蹙眉,瞥唐逸眼,心说唐逸也不像自己想那大度,原来对以前事心里还是有疙瘩,现在可不就借机会敲打自己?
虽然被唐逸这个昔日下级批评几句多少有些恼火,但心里原本烦闷却是渐渐消散,到底是为什,甚至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十天?没问题吧?”唐逸不动声色地拿起水杯。
己斗得难分难解情形还历历在目,现在人家已经成自己顶头上司,所思所想,怕是已非自己能揣度吧,想到这儿,孙玉河隐隐有些失落。
不过随即孙玉河就笑道:“省长,不要再叫书记。”
唐逸微笑道:“叫书记也没叫错,你也是厅党组书记嘛!”
孙玉河就不再说,只是拿起茶杯喝水。
唐逸又道:“最近安东变化很大,玉河厅长,改天起去走走,好久没见孙老。”
“没问题。”孙玉河笑笑,自然不会被唐逸拿捏住。
唐逸微微点头
孙玉河微微点头。
唐逸这时候就指指桌上那份文件,笑道:“审计厅报告,你应该看过吧?上半年很多部门都有这样那样问题,文化厅、农科院、民政厅,都出现问题,看来们很多工作抓还是不够细啊!”
“回去后,你们要认真开会讨论下,看看出现问题该怎解决,思路要灵活些,汇成意见报给省里看。”
听唐逸轻描淡写地说话,可以看得出他对这些问题虽然重视,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仍然没拿出审计报告批阅意见。但他显然没有要利用审计部门报告来“打倒谁”意图,孙玉河心里松口气同时,却突然更有些失落。因为他发现现在唐逸看问题角度,再不是十年前,现在唐逸越发自信,目光更是深远,令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
自己现在在唐逸眼里,好像有些无足轻重,以至于自己坐在这重要位子上,唐逸都没有赶自己挪窝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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