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海山心里动,唐逸意思是要自己在宣传部鼓捣出点名堂出来?
毛海山虽然不知道组织部和宣传部是不是铁板块,但无疑唐逸在这两个重量级部门是没有多少影响力。
但现在唐逸,气度越发沉稳,每句话好像都很随意,又好像意有所指,他想法早已不是毛海山可以轻易揣度,是以毛海山也只能默默点头,免得会错意,说错话。
唐逸拿起茶杯抿口茶,又兴致勃勃地问道:“听说,你们东河县有个姓吴县长?”
毛海山微微怔,随即笑道:“您说是吴晓天吧,嗯,还不满四十年轻干部,有干劲,有魄力。”既然唐逸知道这个人,想来是有人在他面前推荐过,毛海山和吴晓天本身并没有什矛盾冲突,何况这种情况下,除非毛海山和吴晓天是死对头,不然也不会挡人家
云冈市地处辽东西部,总人口三百余万,其中市区非农业人口过百万,是共和国最早钢铁基地,为共和国建设作出难以磨灭贡献。
而现在云冈,天空好像永远灰蒙蒙,风中夹杂着粉尘,整个城市建筑群都好像灰扑扑没有丝生机,据说雨季时候穿着白衬衣在外面走圈,回来时白衬衣就变成黑衬衣。
云冈市白云宾馆由原z.府第招待所演变而来,十二层乳白色条式楼,造型极为雅致,这座三星级宾馆曾经度是云冈路标式建筑。
宾馆顶楼豪华套房自然是用来接待重要贵宾,现在套房客厅中,毛海山百感交集地坐在沙发侧,重新审视着坐在主位那位年轻高官。
“云钢集团必须搬迁出市区,当然,这是新班子考虑问题,海山,你这最后班岗也要站好啊!”
唐逸挥动着手势,话语铿锵有力,白天时候,他视察云钢集团和云冈几家重点国企,思及那嘈杂机器轰鸣和厂区飞舞烟尘,唐逸悚然而惊。随着云冈市城市扩张,些居民区距离云钢厂区只在咫尺,这样环境对其居民甚至下代都会有致命影响。
毛海山默默点头。
唐逸看眼毛海山,随即笑道:“海山啊,这次工作调整省委下大决心,但对你们云冈班子来说,未免有失公允,你不要有情绪,要为大局考虑。”
毛海山笑道:“明白,您放心吧,们这些常委开会讨论,坚决拥护省委省z.府决定。”
看着毛海山两鬓白发,唐逸笑道:“你呀,回头染个发,新工作岗位是宣传部吧?要注意个人形象,不要以为现在就退,就开始放松对自己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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