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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前台金贞贞再次见到最高领袖和那位脸平和清秀男人,演出人员排列整齐,走过来主席、唐书记和他们握手。
和最高领袖握手时,金贞贞没有哭,人民军战士犯错误就要承担责任,哭只是软弱种表现。
终于,那位清秀男人温暖宽厚手掌握住她小手,看她眼,男人眼神有些诧异,回头对旁边人微笑道:“这小家伙,怎不哭鼻子呢?”
金贞贞挺起小胸膛,
们辽东也受益匪浅,如果……”话还没说完,舞台上突然有个小姑娘呀声惊呼,在半空中落地时失足滑倒在舞台上。
唐逸稍停顿,就继续道:“如果定要来评价,好像得不到客观答案,因为从辽东发展角度看,很希望新义州更加开放。”
老人轻轻点头,目光,却向舞台上瞟眼。
……
金贞贞觉得天都要塌下来,在最高领袖和最尊贵客人面前滑倒在舞台上,那刻,她觉得还不如让她死更好些。呆会儿,她才急忙忍着足踝剧痛又开始跟着音乐起舞,等她们退场时,伙伴们看她眼神令她有些恐惧。她知道,不但是这些伙伴,整个剧目都因为她失误而变成场失败汇演,她给歌舞团、给人民军脸上抹黑,这种错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弥补。
坐在后台休息室最角落地上,金贞贞揉着还在隐隐作痛足踝,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她用力地抹去眼泪,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人民军战士是不应该哭鼻子,但她心里难受得厉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着,怎也止不住。
“嗳,贞贞你知道吗?你摔倒时候主席刚刚同唐书记说,说们人民军是支能战斗力量……”名小伙伴凑到金贞贞身边,有些怜悯地看着她,但她们毕竟年纪还小,不知道怎安慰人,反而说话令金贞贞更为难受。
金贞贞也看到李副团长远远盯着自己眼神,是那可怕,她从来不知道,李副团长原来是这令人感到恐惧。
金贞贞不知道剩下多半个小时自己是怎度过,当剧目编导脸冰冷地走过来说“主席和唐书记要慰问演出所有成员”时,金贞贞脑子片空白,茫然地站起来,跟在编导后面走向前台。
没有人和她说话,大家都默默地向外走,平日那些和蔼可亲大哥哥、大姐姐脸上都挂着寒霜,甚至跟金贞贞最要好伙伴这时候也不敢靠近她,孤独地走在队伍最后,金贞贞抹去眼泪,因为她是名勇敢人民军战士,她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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