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婚姻。尤其是父母来到宽城后,对李全呼来喝去,最后无奈下韩冬梅在外面租房子要父母搬去住,而她每次去看望他们,母亲总是抱着她哭,说是她害女儿,是她对不起女儿,寻死觅活,想起这些烦心事,韩冬梅就轻轻摇摇头。
这些年和李全相依为命,毫无疑问李全就跟她亲人样,在她最困难时候,只有傻傻李全才能逗得她发自内心欢笑,现在要她和李全分手,她不但过不自己这关,而且还真舍不得。更别说接受段陌生感情,她更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铭顺集团,你解吗?”唐逸问话打断韩冬梅遐想,韩冬梅摇摇头,将那些烦心事抛掷脑后,说道:“听说过,但具体情况不怎清楚。”
铭顺集团也在宽城收购花生加工制品卖去朝鲜,给几家集体企业收购价格很低,韩冬梅当时很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铭顺集团老总在安东关系极硬,听说以前是张震部长座上贵宾。
韩冬梅犹豫下,说道:“听说李总和张部长关系不错,铭顺集团在宽城也有生意。”没有继续说下去,想来唐书记也明白自己意思。
唐逸眉头纵下,很快就舒展开,笑着问道:“士达呢?他对铭顺集团是怎个看法?”
韩冬梅认真思索会儿,说:“好像传达过份文件,听说就是整顿贸易公司。”
唐逸微微点头,就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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