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不久,汪国正就到,他和秦阳各守摊,没要紧事,很少会来部长办公室。
“部长,您看看这份材料。”汪国正将叠材料递到唐逸面前。
翻看几眼,唐逸就知道,这些年来,中组部在推动组织工作改革中搞几个试点县,分别尝试不同组织制度。
汪国正拿来这份材料就是关乎其中个试点县,在这个点,实
刘飞在单位固然本正经,但性格使然,有时候脾气上来倔得很,和他顶头上司顶几次牛,那还能落得好?毕竟到这个位置,谁也不是吃素。
刘飞笑道:“不像你,有鸿鹄之志,现在挺好,过得舒心自在。”
唐逸看着刘飞笑容,突然若有所感,是啊,或许,刘飞比自己更快乐,更懂得什是人生。
只是人生有很多种,必然有些人,要轰轰烈烈地为别人而活。
两人都不再说话,默默举起酒杯,碰杯,干杯。
们来啊,是怕刺激到您。”
唐逸笑着端起酒杯,说:“那就为你好日子干杯。”
刘飞笑着和唐逸干杯,又笑道:“明天走,有什指示?”刘飞也抽调进巡视组,第五组,巡视中南地区。虽然他话看起来带点戏谑意味,但可不是在开玩笑。
唐逸明白他意思,想想道:“实事求是。”
刘飞点点头,好像又有点不甘心,说:“怎不安排去西北,XXX人现在可是明目张胆地在西北抢班夺权。”
……
第二天办公时间,唐逸接到韩冬梅电话,她爱人已经出院,回春城静养,韩冬梅打电话报个平安。
电话里,韩冬梅没有再说谢谢之类词语,恩师照顾,又岂是两句道谢话能表达?
“他挺好,就点不好,又吵着和要巧克力。”
唐逸就笑:“那就好,那就好啊!”
唐逸就笑:“你呀,不要听风就是雨,努力工作,你这个后备干部档案在中组部几年你知道吗?都快落灰,为什直提不上去?”
刘飞叹口气,“也是,就算去西北,也干不什,在人家眼里,这个局级干部顶不屁用,和蚂蚁样。”
唐逸笑道:“还学会跟组织发牢骚?”跟刘飞聊会儿,不知不觉心情也放松。
刘飞嘿嘿笑:“你跟们家老头子口吻都差不多,也只能发牢骚,以后再来你这儿,带上们家老头,你们有聊。”
唐逸笑着摇摇头,说:“你脾气啊,要改改,咱们都奔五数人,你再蹉跎几年,也就没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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