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都识得,达春和德斌,乃是相公好友,至于他们二位夫人,逢年过节也来府里拜望过自己,可在酒楼相会,就是第次。
达春和德斌同叶昭见面或许不用打千,但蓉儿在就不同,这是真正朝廷诰命辅国公夫人,诞下麟儿即有恩赏考封资格,诞下女儿则为乡君。
蓉儿忙道:“快请起,都是国公好友,不要拘礼。”应付这场面她可轻车熟路多,小小年纪,更有股子高贵仪态。比之叶昭吊儿郎当可大大不同。只是自己穿男装,实在胡闹,不成体统,可看到就在身侧相公,蓉儿小心思里慌乱渐渐淡去。
其实深居简出,蓉儿学礼仪自是学得极快,但要说宗室贵族有多高人等,她可不知道也不觉得,只是知道,相公封辅国公很不起。
听蓉儿话,达春这才省起还没给叶昭见礼,忙转身打千:“达春给公爷请安。”国公为超品,可就跟镇国将军爵位完全两个感觉。就说异姓臣子,
不是等府里常例银子和俸禄,心里就美滋滋。
叶昭自不知道自己给小家伙留银票在她眼里是“偷偷”给她,刚刚成亲,也没有什常例银子概念。概因亲王止他子,自小就恩宠有加,从不靠月例银过日子,是以他才对这种名门望族例银没什概念。
马车哒哒,倒是很快就到福和楼下。
此处店铺节比鳞次,行人如梭,福和楼金漆招牌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还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痛殴曾文正远亲,事情虽然,但曾文正从来不是什宽宏大量人,只怕对自己也记恨在心,只是,奈何不得自己而已。
叶昭见蓉儿下马车后显得极为局促,毕竟她很少出门,更不要说酒楼茶肆,和姐姐比又不同。家道中落之时,父亲筹莫展,可为捞爷爷出狱,兰贵人曾经抛头露面四处去亲戚家借银子,那时节兰贵人才多大?十来岁,就可见其担当。
“走吧,怕什?”叶昭牵起她手,蓉儿更吓跳,这四遭可全是陌生人,更有许多青年男子目光看过来,令她更窘迫。
“习惯就好!这漂亮,怕人看干嘛?”叶昭拉着蓉儿手昂步进搂,苏纳和四名亲卫紧紧跟在身后,当然,是便装打扮。
蓉儿几乎是闭着眼睛跟着相公步步上楼梯,心儿也飘飘荡荡,浑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听到男女杂乱报名字请安声音:“给夫人请安。”蓉儿才慢慢睁开眼睛,眼前身处金碧辉煌阁间,单膝打千请安两个男人,跟在他们身侧福下来各有美貌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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