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望远镜中看去,转圈,果然,大概几海里远,漂浮着黑乎乎物事,仔细看,乃是块木板,好似是船舷之类残骸,上面趴着人,动也不动,不知道是生是死。
“救人。”叶昭淡淡吩咐。
“救人!”声声传令下去,火轮船桅杆观测台上,旗兵立时打起信号,最前面定海号缓缓拉出弧线,带头向东方驶去。
到得那漂民几百米远,众船降风帆,永波号上水手吊下小艇,快速划过去,很快就将木板上漂民拽上小艇。
等漂民被扶上永波号甲板,已经悠悠醒转,是名三十多岁中年文士,长长辫子,是中国人。他脸色苍白,站立力气都无,但听说救自己乃是广州将军、辅国公,挣扎着拜伏于地:“公爷,小人王吉,
给太平军制造压力,想也会引人非议。
若倾力北伐,自己可没这个打算,不说没什好处,遇到石达开等太平军悍将精锐,那仗可就没这轻松,天京内乱未起,太平军精锐之战力可不能小觑,这同三营火器兵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肃清南安府万余匪民完全是两回事。
出海前,接到振武营管带神保书信,粤兵进入江西,与曾国荃吉字营接触,曾国荃欲赴广州给公爷磕头请示方略。
若不是自己越南之行迫在眉睫,还真想见见这位曾文正亲弟弟,湘军中第猛将。
不过早有耳闻,曾国荃手下多为亡命之徒,每破城,都给其部下三天烧杀**狂欢日,这种最原始刺激兵勇斗志方法虽有效,可终究培养不出支堂堂正正之师,统兵思想尚停留在原始阶段,虽不得已而为之,却与今之世界大势背道而驰,何况此为内战,烧杀**之民,终为中国之民,战功再显,却得不到人心,难成大器。
是以李小村提到吉字营时,叶昭淡淡评句:“乌合之众!”令李小村错愕良久。
曾国荃也好,曾国藩也好,论权势地位,比之自己差数个等量级,就算请求自己遣兵配合其作战资历也无,曾国荃想来拜见自己,自是想听自己提点,江西战场该如何攻略,再个又何尝不是存功名之心?现在自己折子,可比什王公大臣都好使。
若自己就想直做大清权贵,实则对他们全不需在意,他等人爬得再高,在自己面前也不值提。而自己存有旁心思,对这曾字头人马却自然要花番心思观察度量。
“大帅!正东方有漂民!”名水兵远远单膝跪倒,大声禀告,打断叶昭思绪。
叶昭伸手,几步外亲卫忙将千里镜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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