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想快些回去,不说其它,僧王已经在肇庆扎营,胜保也已在广州上任。
胜保住进原来广州将军府,两座衙门算掉个个儿,原来将军府成总督衙门,原总督衙门则变成自己将军府。
胜保这个人,听闻狡诈无比,宦海起起伏伏,可说是老字号重臣,来到广州,自不会甘心做个挂名总督,想与他相安无事,怕是极难。
自关外发迹,自己在很多大臣眼里应该更像,bao发户,也是第次,遇到真正考验。
慢慢点起根雪茄,叶昭闭上眼睛。
义”二字,杜老板心里美得很。
“起来吧!”叶昭伸手虚抬,又问:“你可知道做这越南领事何为首要之务?”
杜老板犹豫着,道:“为国人争权益?”
叶昭笑着摆摆手:“那是你分内事,而且你用这个争字就错,首要之务你就是要学会平等,平等对待本地*员,不可恃强凌弱流于言表,平等,你所说这些权益,又何须用争?”
以表面“平等”换取不平等条约,这才是外交至高境界。
见杜老板神色迷茫,叶昭知道以他见识,自然理解不自己话中深意,只能慢慢来,在实践中去体会。
“公爷,小有些明白。”杜老板自不是真明白,但茶卫战后,在越南中国人可都扬眉吐气,更觉得越南番子野蛮未开化,王师至,威凌四海。公爷这是告诉自己戒骄戒躁,杜老板是这想。
叶昭点头,端起茶杯:“你下去吧!”
“小人告退!”杜老板忙躬身退出。
叶昭目光投在桌案角封信上,就不由得微微笑,这是蓉儿写来,僧王赴粤,蓉儿趁机在亲卫护送下来广州,蓉儿信里,问自己什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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