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爷治下,物税丰盈,公爷文武双全,这理财之道也独步天下,卑职钦佩紧!”吴健彰此话倒有几分真心,听着广州桩桩件件新鲜事,吴健彰时常心下叹息,如果自己在景公手下当差,想必如鱼得水。
叶昭微微笑:“起来吧!今儿没别事,就是和你说说话,可既然你提到恩同再造这句话,不由不感慨啊,世上多少忘恩负义之辈,又有几个有好结果?”
吴健彰本来
,他同景帅关系不可谓不密切,可那是没法子,而且指望景帅能在节骨眼上提携把,自然是前途无量。
是以景帅在北疆在南方名头威势越来越响,吴健彰也极为得意,自己没压错宝,可谁知道突然六王继承大统,吴健彰心里冰凉冰凉,景帅当年在京城逼宫谁都看得出是对着六王去,现下倒好,突然就变天,这自己和景帅关系越密切,怕是自己乌纱甚至人头都不那安稳。
被景帅私下传见,吴健彰不敢不来,硬着头皮跟人东转西转进间宽敞船舱,玻璃窗,金属桌椅,景帅微笑坐在张银色椅子上,吴健彰恭恭敬敬跪下磕头:“下官吴健彰见过公爷。”脸上神气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叶昭微笑看着他,笑道:“还以为这门太小,装不下您这尊真神!”
吴健彰心里就颤,他确实想过装病不来,越是和景帅关系密切,这时节越要避嫌,谁知道两宫太后突然巡幸广州到底怎回事,如果往坏里想,那可就令人不寒而栗。
可突然听景帅笑呵呵这句,吴健彰心里抖,急声道:“公爷对下官恩同再造,下官虽然福薄,可自己心里是直当公爷门人,下官委实不知道公爷意思,公爷明鉴,明鉴啊!”
叶昭笑着摇开折扇,道:“你不懂意思?就冲这句话,你可就什都懂!”
吴健彰呆若木鸡,情知在这位妖孽般公爷面前什小心思都藏不住,呆半晌,磕个头,叹气道:“公爷,公爷但有差遣,下官绝无二话,可,可公爷若想小能安安稳稳为公爷效力,还是,还是……”心说还是不要再单独私会好,但这句话可不敢说出来。
叶昭微笑不语,直面皇权带来压力,不由得不心下感慨。吴健彰这个早就同自己绑条绳上蚂蚱,可因为京城皇权更替,马上就起旁心思,这个年代,紫禁城那宝座,可真是瘆人很呢。
“你放心,不是来跟你要银子!你这江海关,明年可就赶不上粤海关!”叶昭意态悠闲,可不是在说大话,心里笃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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