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祥,你可真当与姐姐乃是你皇嫂?”兰贵人俏目如电,盯着叶昭。
叶昭满脸诧异道:“臣弟可是做错甚?”
兰贵人瞬不瞬看着叶昭,道:“母后皇太后今日看折子,极为生气,言道你为姐妹二人受尽委屈,却从不跟二人讲,可真当二人是亲人?”
“不知太后所阅何折?”叶昭脸迷茫。
“黄梁维折子,看折子,母后皇太后才知道你被人行刺,太后说,这才短短几天?你就屡遭杀身之祸?不跟讲,可是在埋怨?”
,连连摆手推辞,“奴才怎敢要公爷赏赐,公爷快别吓奴才!”
叶昭执意塞给他,小安子噗通就在车厢里跪下,带着哭腔道:“公爷,公爷助太后脱离险地,对奴才就是天高地厚之恩,奴才是贪财,可公爷银子奴才不能要,不敢要,奴才立誓,就算砍奴才脑袋,奴才也不会说公爷半句坏话。”
叶昭就笑着拉他起来,“你呀你,懂你意思,说实话吧,咱哥俩见如故,这点银子难道是想你在太后面前为美言吗?那可小看你,也小看。只是广州比不得京城,两宫太后用度切从简,你们呢,也跟着两宫太后受苦,心里总有些不落忍,这点银子,算是给大伙宽裕宽裕,还有你见到什稀奇事物,也有银子买回去孝敬太后不是?听,拿着。”
说着话,就把银票又塞进小安子手里。席话被说进心坎儿,小安子眼睛红红,点头接过,哽咽着说:“那,那谢谢公爷!”
叶昭微微笑,不语。
说到这儿兰贵人顿下,说:“这是母后皇太后原话。”
叶昭垂头道:“臣弟不敢,臣弟只是不想两位皇嫂烦心。”
兰贵人俏目瞟着叶昭,淡淡道:“自然明白,你想力承担,乃是爱护两宫之心。”说着轻轻叹口兰花气,道:“若没有你,这些督抚又怎会有折子给两宫看?怕早就忘们啦!”这话倒不假,没有叶昭,就算两宫来广州巡幸,地方大员上折子无非是客气话歌功颂德,又如何会有军国大事奏章?
“臣弟惶恐。”叶昭
……
观景园配楼暖阁,软榻上,兰贵人端庄明丽,慵懒而优雅端起茶杯,流光溢彩长长鎏金指套如兰花绽放,宣示着无上富贵和权威。
“母后皇太后身子可大好?”坐在软墩上,叶昭关切问。
俏目如波,在叶昭脸上转圈,清清脆脆道:“好些,劳你有心。”,或许身份使然,其声高贵典雅,煞是动听。
“那臣弟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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