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祥拿权,总还有位子发付,可若似黄梁维般,那可真是生死不知,两相权衡取其轻,自己这码头,想想都气馁,就算自己,又何尝没有萌生退意?
田贵越说越气,接着道:“惠州、雷州、高州三府府员,加之以前惠州府、南雄州,都写来书信,不再跟咱们联名上折子,哼,鼠目寸光!”
胜保点点头,这些,早就想到。
田贵更吹着胡子道:“总督大人,定要再上折子弹颏他,私拿封疆大吏,胆大妄为之至!这把老骨头,就算去京城死谏,也要请皇上治景祥之罪!”
胜保心里苦笑,心说你若这般做,可不将皇上和两宫不和宣示天下?虽然现今看景祥和两宫果然是在跟皇上斗,但毕竟还要遮着块布,明争暗斗,但不能摆在台面上,不然皇上威信何在?
现今天下乱象丛生,景祥也好,皇上也好,都知道,未到兵戎相见时候吧?若真兵戎相见,天下督抚将军们又会如何抉择?
胜保突然就打个寒噤,猛然间想到,那自己不放在眼里黄口小儿,却实实在在在跟皇上争锋呢,这是何等野心气魄?自己在广东再与他为难,只怕在他眼里,自己就如跳梁小丑般不值提,随随便便伸根手指,就将自己捏死死。
眼下,可不就是如此?
胜保满身冷汗,这,自己以前怎就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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