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梁成富大喝声,情
白面将领默然,随即暗暗点头,大帅看似粗犷,实则粗中有细,这几年出生入死,有多少次身临险境,却都跟着大帅那高高飘扬红巾旗杀出条血路,敌人愈强,大帅愈是勇不可当。
宁都城南门突然洞开,震天呐喊声中,红头巾、虎头盾,杀气腾腾校刀手蜂拥而出。
当先人,举着沉重木盾,高大身躯掩在盾后,手里红缨穗钢刀雪亮,正是梁成富。
策马伫立在远方高高土岗上,叶昭用千里镜静静看着这幕,做个手势,旗兵马上打起信号。
壕沟前,神保脸色冷峻,步枪手纷纷散开寻找掩体,神保眼睛只盯在那红铜镶边木盾之上,眼里如欲喷出火来。
”
随着兵卒吆喝,众艺人忙纷纷起身。
在张潮爵示意下,早有兵勇搬过来铺着毛绒绒黄虎皮檀木椅,英王居中而坐,等那如珠落玉盘琵琶声起,英王慢慢闭上眼睛,是啊,要思虑事太多,赣州,景祥又会不会设伏?
此时宁都城头,梁成富脸色阴沉看着城下几百步外架起步枪,而步枪队后,长夫们正在挖掘壕沟,显然景祥准备持久战,将城内这数千悍卒困毙于此。
“食粮可支撑几日?”梁成富侧头问身旁白面将领。
当横排列成长长线盾牌兵逐渐靠近百步之外时,神保大喝声:“开枪!”
“嘭嘭嘭”神保阵中散出星星点点烟雾,枪声如雨。
“当当当”,铁盾被打得山响,前排有人闷哼,自是被这突如其来冲力冲击,身子不由自主后退,却撞在后排盾牌上,当场就有人震晕过去。
“啪”,有人紧紧缠在木盾把手上布带崩开,虎口剧震,木盾脱手而倒,随即“嘭嘭嘭”身上多几个血窟窿,惨呼倒地。
“嘭嘭嘭”又有数块木盾被击破,刀牌手马上变成血筛子。
将领嚅嗫不敢答,梁成富冷哼声,已知答案。
白面将领探头看眼城下,小声道:“大帅,听闻景祥最善围城伏援,看来时半会不会发起强攻。”
梁成富森冷声音:“偏就不教他如意!”遥指景祥帅旗道:“黄口小儿,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低喝道:“传亲军刀牌队!”梁成富之五百校刀手皆军中精锐,悍不畏死,各个以抗百,其木盾包铁,看似笨重,对上洋枪往往收到奇效,冲破右江营防线多靠其力。
“大帅,还是夜袭为好。”白面将领忙劝谏。
梁成富冷冷笑:“夜袭,你知知景祥又岂不知?召集众兄弟,若想生,只此战!”说着大步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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