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笑道:“湘乡制台书信里写些什,自猜得到。”
李鸿章心知也瞒不过他,笑笑没开声。国公入赣旬日,就重创陈玉成部,收复吉安,真可说雷霆霹雳般,狂风扫落叶,顷刻间扭转江西战局,现在感受到那巨大压力,又何止是发匪?
藩说动。
聊几句,沈葆桢就起身告辞,他倒是有眼力很,知道李鸿章和景帅定有话说,自不在旁边惹厌。
“公爷果然高明,不令学生插手军务,只是不知公爷如何知晓幼丹愈跟学生分担筹备巡防之事,此事他刚刚跟学生提及。”沈葆桢刚走,李鸿章就满脸佩服说。
叶昭倒是微微怔,原来是这回事,倒是错有错着,无意间就把这口给封,而且封极妙,等沈葆桢开口,倒是不好回绝。毕竟他是朝廷明令江西巡抚,人又“谦和有礼”,如果自己不卖他个面子,好似人情上说不过去。
见李鸿章神气语调,倒是真同沈葆桢斗上,这却是个好兆头。
叶昭喝口茶,笑道:“实话说倒不知幼丹所图,只是巡防营另有计较。”
李鸿章微微颔首道:“是。”
等会儿,李鸿章微微躬身道:“公爷,湘乡老师给学生写封信。”
叶昭笑笑,道:“知道。”
李鸿章倒也并不惊奇,拱手道:“弟子不闻师过,不言师非。还请公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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