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大姑娘就不信,说:“他有这厉害,打得过英王?”
王氏心里撇撇嘴,心说也就你把贼头当英雄,可不知道这段日子这贼头被国公爷撵得满世界跑,这转眼啊,抚州也守不住。
嘴上不敢这说,说:“好像,好像前些日子和英王打几仗,都打赢。不然、不然官兵怎会来围抚州。”
大姑娘想反驳,可听王氏最后句话,呆下,只觉确实是这个理儿,不由阵泄气,慢慢坐回炕沿。
……
。”贵妇王氏吓坏,哀求着挡在门前。
大姑娘冷哼道:“见不得人?”随即眉毛扬,“你是谁姐姐?谁是贼婆?”
王氏情知说错话,脸色煞白,结结巴巴道:“,在院子里捡,官兵传单,和,和没关系啊,真,小花,乡邻场,你难道想看被点天灯吗?你忍心吗?”
李氏叹口气,拉大姑娘把,说:“算,乡里乡亲,你就别难为她。”
“官兵传单?上面写什?”大姑娘好奇问。
抚州城头,竹竿高高挑着血淋淋三个人头,有两颗头颅血肉已经渐渐腐烂,显见被砍下有段时日。
英王站在城楼上,默默盯着这三个人头,有吉安府教训,抚州城对出入百姓盘查甚严,不论男女,都要搜身,而这三人,乃是败露行藏被抓官兵哨探。
严刑拷打下,月前被捉第二人吃打不住,最后招,乃是飞虎营侦察勇,只是这飞虎营有多少人,都是做什他却也不清不楚。尽管看得出他没说假话,但最后还是将其砍脑袋。
可盘查如此严密,昨晚还是发现被清妖散许多蛊惑人心传单,可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眺望不远处官军大营,英王默默不语
王氏不敢不答,小声道:“说是,说是国公爷景祥,爱民如子,要阖城百姓不要惊慌,除发匪首恶,余者既往不咎。”
大姑娘冷笑道:“这话也信?”
王氏小声辩驳,“好像是真,国公爷名字你没听过吗?把英国佬和法国佬打跑那位公爷。”
大姑娘确实没听说过,就抚州城里事儿她都不大清楚呢,更莫说江西境外事儿。倒是好奇起来,问道:“甚英国佬法国佬?”
若以前,王氏又哪里屑于理这个没见过世面乡下丫头?可现今怕她去出首,只好耐心小声跟大姑娘说起国公爷在广东抗蛮夷故事。她所知也不多,只是听行商丈夫讲个鳞半爪,这时候自不免夸张,将国公爷讲英明神武,好似吹口气英国人和法国人就吓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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