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广州严令逼良为娼,可现时娼妓不似后世,后世风尘大多自愿,那逼良为娼都是非法囚禁。可现在女子成为娼妓,就算不是自愿,也绝不是堂子妓院所逼,而是为生计,不得已进堂子。而大多,会拿堂子给笔钱,签订死契,这笔钱或是救命钱,或是给家里用,你说堂子逼良为娼吧,还真谈不上。
现在堂子不签卖身契,多和这些女子签十年二十年契约,实则不过是变相卖身契,想离开堂子,就要付大笔赎金。
叶昭知道,要根绝这种现象不是自己严令能办到,你定要裁定这种契约违法,那只会造成堂子妓院以更隐蔽形式同这些女子交易,而为拿到救命钱,这些女人是甚都肯做,到时候她们权益反而更不容易得到保障。想根绝这种现象,只有令城乡民众生活越来越好,甚时候连乡下都解决温饱问题,这种良家女子不得不进堂子现象也就会慢慢消失。
看着这个叫明霞小女孩儿,可不知道她家里为什急等着用钱,竟然不得不把女儿送如火坑
女孩儿进来,看起来比蓉儿大些,瘦瘦小小,穿着嫩绿裙子,加之脸上仿佛犹有泪痕,倒是挺讨人疼。
老鸨赔笑问叶昭:“王先生,您看,满意吗?”要说清倌人,春来画舫不少,可老鸨自己心里清楚,所谓清倌人有几个清?就说苏州来那几位,十九早被人开苞,换个地儿,又成清倌人。
而老鸨唯有把握就是昨天刚刚进春来画舫这小丫头,叫做明霞,念过几天书,名字还是自己起呢,老鸨听这名字还挺好听,是以这小丫头花牌名也就叫明霞。
老鸨见多识广,这两位客人,看起来不起眼,可都带着贵气呢,说不定就大有来头,就说隔壁屋那几位青袍汉子,十九就是这两位跟班,刚才还听姑娘说,那几个汉子有病,神经不正常,点这贵酒菜,可话都不许大声说,为什?老鸨琢磨着,估计是听着这屋动静呢,怕出事儿。
这两位爷,老鸨可不敢糊弄,是以将最最有把握清倌人明霞给带来。
叶昭本就不是来喝花酒,自无异议,对老鸨点点头,笑道:“挺好。”
老鸨立时媚笑,胖脸上厚厚脂粉扑扑落,令人阵恶寒。
“快,陪好王先生。”老鸨就将明霞按在叶昭身旁,又谄笑对叶昭道:“先生若觉得顺畅,可留下过夜,价钱咱再谈。”
明霞清秀小脸蛋煞白片,眼里又有泪水,可不敢哭。
叶昭见状心里叹口气,知道,这小姑娘定然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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